了身子。”管家吩咐仆人道。
转过身,他又对着小厮曾文说道,“你也快把这碗醒酒汤给你家少爷灌上,一会儿我让下人准备马车送你们回家。”
“那就多谢管家了,小的这就带我家公子回去。”曾文感谢道,身为曾信朗的贴身小厮,这些场面上的事他还是能处理的,随着少爷走南闯北这么久,他也练就了一身应酬的本事。
喝过醒酒汤后,曾信朗的脸色果然好了许多,不在意识游离,双眼也有了神。
当夜,在沈月珍预备休息之际,曾信朗乘坐马车离开了沈家。
坐在梳妆镜前,洗漱后,灵儿替她卸下首饰,沈月珍抚摸着今日表哥送与她的玉簪,然后从床底下的箱子中取出一套更大的木盒,打开后满室光辉。
“天哪,小姐,这么多玉做的首饰,这些都是夫人留给您的?”灵儿赞叹道,一双眼睛却无法离开木盒中成套的首饰。
“不错,这些玉石据爹说,是从南蛮之地开采出来,经过磨砂,抛光,才现出真容。
这些首饰皆是从同一块玉石上所得,玉质相同。,再看我手中这支簪子,与娘亲留给我的一模一样,显然和这些首饰是同源所出。”
“那这么说,玉簪当真是先夫人留给表少爷的喽!”灵儿说道。
“不错,确是如此,更何况表哥也没有理由骗我。”沈月珍笑着说道。
今日收了这玉簪,沈月珍感觉整颗心都圆满了,她带着甜甜的美梦入了眠。
曾府这边,曾文就有些抓瞎了,曾信朗今日喝得尤其多,怎么劝也劝不住,更何况那种场合也不是他一个下人能上前劝解的。
曾文就眼睁睁的看着曾信朗把自己灌醉,现在虽然喝了醒酒汤,但曾信朗依然说着胡话。
曾文相当庆幸有的早,没有让表小姐和沈老爷听到,不然少爷这脸面可没处放了。
曾信朗躺在床上,身体却不老实,来回的翻滚着,曾文拿着热毛巾替他擦拭身体,却被紧握住手。
只听他家少爷喃喃道,“表妹,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好好好,我也悦你行了吧,快睡觉吧!”曾文无奈地替他家少爷脱下外裳,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