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鸦雀也吐了吐舌头,众人的表现让他很快明白自己又说错成语了,不过他心胸开阔,也不介意此事。
在鸦雀看来,他只是说错话而已,无伤大雅,说句不好听的,又不会掉块肉,有什么值得恼怒的。
看见对方丝毫不知对自己的伤害,灵儿眯了眯眼,嘴巴撅得明眼人都看出了不高兴。
沈月珍却没有给她发挥的机会,紧接着就吩咐灵儿开始记录。
“柳掌柜工钱为五两银子,扣去提前支付的银钱,还剩四两银子。”
“李总厨工钱为四两银子,照常发放。”
“鸦雀虽然今日晋升,但上个月工资仍然是500文。”
“另外,这个月业绩暴增,酒楼的生意在你们的经营下也是有声有色,所以按照规矩,咱们每个员工都会发放一部分赏银。”
沈月珍的话刚落下,李陶和鸦雀的眼睛就是一亮。
他们选择留在沈家酒楼果真没错,主家小姐精明强干又大方,对他们也是极为信任,施展才干的机会也多,现在看到了这么多赏银,两人高兴极了。
随着沈月珍的叙述,灵儿提笔落字,纸张上清楚的写着“柳延华月钱五两,赏银三两,预支一两,实发七两。”
“李陶月钱三两,赏银三两,实发六两。”
“鸦雀月钱五百文,赏银二两,实发二两零五百文。”
在大家雀跃的心情下,灵儿为他们分发自己的工钱?。
头一次拿到这么多工钱的灵儿激动的都差点要跳起来,但碍于沈月珍在场,才没有不管不顾的放飞自我。
从小混迹江湖的的生活让他自由惯了,来到酒楼后过了几年规矩日子,这一激动竟然恢复了本性。
收到银钱后,三人都纷纷施礼拜谢沈月珍,沈月珍还了一礼,真切地说道,“父亲命我管理沈家产业,你们也知我以前从未插足生意上的事,但我沈月珍并不人任人唯亲之人,你们的才干我都是看得见的。”
听到沈月珍如此说,大家都心有戚戚焉。
这段时间的改革,重塑酒楼是大家都亲身经历的,柳延华来的晚些,但李陶和鸦雀这两个老人都见证了沈东酒楼是如何从上一任掌柜手中的落败变成现在的兴盛。
沈月珍以一己之力对抗旧的制度,身为沈家的少东家,尽管是女子之身,沈月珍身上的气度与手段仍令人折服。
随州城中的酒楼大大小小几十家,但开的规模最大,客人连续不断慕名而来的却只有沈东。
沈春和沈中虽然也是沈家的产业,但由于小姐在沈东灌注的心血最多,投入最大,生意也是最兴隆的一家。
这期间不是没有挖墙脚的人,但沈东酒楼经过改革,留下来的都是心志坚定的员工,而大家对沈东的未来也抱以最好的畅想,谁都不想离开。
“小姐说的极是,我等也愿意与小姐一同把沈东的名声传遍随州。”最年长的李陶说道。
沈月珍笑了,欣慰地说道,“你们大家有这份心何愁我沈东不变强!”
“只是……”沈月珍的话只说了一截。
“只是什么?”柳延华急忙问道。
“只是,我沈家要迈出的不仅仅是随州,也不仅仅是江洲,而是在这天启国中响彻云霄!”
最后的尾音在空气中回旋,沈月珍的话却极大的震撼了在场中人。
李陶内心震惊,脸上的神情也暴露了他的内心,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鸦雀的表现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嘴半张着,感觉随时能掉下一般,他的内心更是翻江倒海,“我的个乖乖,主家小姐简直是女中豪杰,这么有志气,他果真跟对人了!”
灵儿则是儒慕地看着她家小姐,向来了解小姐的她清楚的知道,小姐这句话并不是狂言,每日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