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县令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县令,也是能够直接将奏折递交给皇上的,只是他也很清楚,各地如雪花一般的奏折每天都有几百件,陛下并不是每一个都去看。
许多奏折都需要专门的管事太监筛选一番,而这个时候总是最容易做手脚的。
因为没有人知道你的奏折会被压到哪一个角落去,会不会到皇上的手中,亦或是被筛选掉。
他如今最能让自己免于这种情况的也就是让她的二哥,翰林院左使了。
这个职位常伴君侧,可以直接觐见,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嗯嗯,还有一事要说与赵伯伯和齐统领知晓。”沈月珍说道。
“什么事?”两人齐声问道,这时候的他们已经不仅仅把沈月珍当成一个普通女子看待了,更是一个深谋远虑的智者。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沈月珍也没有拿捏,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沈月珍不才,已经派人给远在封地的南宣王爷传了信,相信他不日就会到来。”
沈月珍最后才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怕节外生枝,没有证据以前,赵县令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传到南宣王爷的耳朵里的。
这样一来虽然能延长时间,可是却没有什么用,南宣王爷的罪责不被定下来,终究还是要将赵县令和相关人等治罪。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张扬及时的把李鸣送过来,他们也已经知道了南宣王爷谋反的事情,此事再告诉他们自己早就派人飞鸽传书通知南宣王爷这件事,等人来了再来一个翁中准备岂不美哉!
“赵伯伯,齐统领,这件事没有通知你们是沈月珍有意为之,但也请您们谅解,如果事先说了,你们能不能同意是一码事。
沈月珍一番话点醒了几人,对啊!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来回的传递消息总会浪费一些时间,而南宣王爷那里,只有一手消息他才有可能相信,如果传递的晚了,他派在随州的其他眼线说不定也会递交消息,等到那时,我们就失去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