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只不过两个女人都有自己的小性子,能避免来往的时候绝不出去走动,但是两个男人之间刘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虽然这些年生疏了不少,但沈富寿可是个脸皮厚的,没事就去沈富康家里蹭饭,一来二去,刘氏虽然讨厌他,但到底没有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看来,大哥应该是在外地还没有回来,这样几个铺子也还算是没有人做主,不如这个时候我们去看看,顺便让所有人都知道还有沈家二房的存在。”沈富康说道。
刘氏点点头,觉得沈富康这次可算说到点子上了,得人心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我娘家的姐夫认识一个衙门的官差,我这就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问问这个案子的进展,现在最重要的可是得到第一手的消息,而且必须比三房要快。”刘氏眼中精光大盛。
夫妻二人的想法在这里达成了一致,很快就开始商量对策,然后兵分两路。
沈富寿家里也不例外,现在正是沈家大厦将倾的时刻,这件事往好了说,可以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风风光光,往坏了说,无非就是还和现在一样,因此倾尽所有搏一搏也没有什么不可。
沈家二房与三房的动静并没有让外人知晓,但是外界对于此事的反响却异常的大。
沈家作为随州城的新贵,在这里发展了仅仅二十多年,就已经跻身与前十的富商,又因为沈月珍重生以后的整顿,整个随州几乎都把沈家酒楼当成了随州的标志性美食地点,和不可错过的地方。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百姓们看热闹的同时也在忧心以后去何处吃饭,毕竟沈家酒楼的菜肴不管是味道还是卖相都惊人的好,其他的酒楼就略逊一筹了。
此时,随州最大的一条主街上,多家酒楼开始搞起了活动,打折,赠送等等,希望能以价格上的优势弥补菜肴的不同,从而将客人从沈家酒楼里分出来。
这些酒楼全都没有商量,但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一但哪一家垮了,他所垄断的客人自然会让给其他人,这时候就需要大家各显神通了。
过了一上午,沈东酒楼里依然没有人,鸦雀无聊的开始擦桌子了,大厨李陶也从后厨里走出来,既然没有客人,那么他们这些大厨也必然没有活计干,此时的闲适真是与之前忙的热火朝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唉!以前忙的时候,希望忙里偷闲,能有时间歇一歇,现在没有客人了,心里却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李陶摇摇头,落寞的说道。
此时,酒楼里的人们已经大概知道了沈家的事,事情是因为有一个酒楼里的常客来买打包的饭菜,他这人健谈也好心,因为实在是喜欢沈东的饭菜,就和鸦雀聊了起来,那时候大多数的伙计都在一楼侯着呢,听那位客人的话,才知道整件事。
先不说伙计们知道了沈府被包围的事,是去如何的人心惶惶,看着半天都没进来一个客人,往日里座无虚席的一楼顿时变得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心里就产生了无限的落寞。
“掌柜的,现在客人这么少,可怎么办啊?刚才已经有几个伙计问我,东家还能不能来了?”鸦雀试探的问道。
“小姐能不能来,不是我们决定的,但是把手里的事情做好,才不负小姐每个月给我们发的比其他酒楼多一半的工钱。”柳延华沉声说道。
说话时,他的视线就朝着周边站着的活计看去,每经过一个人总有心虚不敢看他的,然后低下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掌柜的,那酒楼这样,可怎么经营啊?”总厨李陶也发愁的说道。
他是沈月珍一手提拔上来的,饮水不忘挖井人,更何况小姐给了他这么高的工钱,如果沈家倒台了,沈东真的关门大吉了,他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