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点酥脆的口感也还不错。而且自己亲手做的没别的添加,卫生又放心。
“夏夏,这个肉肉太香了~今天好多好吃的啊!”于元回味地舔舔嘴唇,完全被这味道征服了。
小孩果然喜欢,但已经晚了,小家伙该睡了,不能多吃了。她也不打算继续蒸青团了,昨天就没睡够,这会儿也快熬不住了。
把肉松彻底摊晾开等冷却后装罐,准备明早再起来处理。
等待的时间她熬好了剩下的那点肥油,俩人便一同洗漱,草草收拾完厨房就回卧室了。一个忘了写字,一个忘了记账,俩人几乎是沾床就睡了,催眠曲都用不上。
村东一间屋里兴奋得怎么都睡不着的江澄正点灯奋笔疾书,他决定好了,先把明天的功课赶出来,这样爷爷明天就没有理由阻止自己出去玩了。
反正只要爷爷同意了,他爹娘反对也是没用的。
半夜起来上茅房的江学亭看到自家儿子窗边映照出的黑影,整个人顿时都吓醒了。
揉了半天眼睛,凑近了往缝里看,见里头坐着的真是那个从来就不会主动碰书的儿子,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可这梦这么好,他怎么敢去打破呢?就那么憋着在窗外守了十几分钟才傻乎乎地笑着往茅厕去了。回头晕晕地看向那个剪影一眼,重新躺上床的时候还觉得头重脚轻来着。
甚至翻来覆去在床上时不时发出“呵呵”的笑,这可把轻眠的胡杏巧吓得不行,转头看去,一切又正常了。
她也以为自己是做不好的梦了,闭着眼睛使劲让自己睡着,可在她刚闭眼的那一下,身边的位置又轻了,她感觉到江学亭又起身了?
这人是白日在哪里喝多了酒不成?
但怎的回来那阵没看出什么?大半夜的开始闹这些幺蛾子了?
自觉找到了理由,见人走路还稳当,也没再古里古怪的了,胡杏巧就没管了,殊不知这旁边的被窝差点凉了一宿。
这边睡梦中的冯时夏同样不安稳,她总感觉自己还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可从入睡到起夜再到天光微亮,她都根本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