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夏对这老婆子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行径都无语了,听她提到蛋糕,干脆就拿了那吃剩的蛋糕,给周围的人闻了闻。
“好香啊!”
“还有点甜味!”
“肯定很好吃吧,难怪这么贵!”
“看起来就想咬一口!”
“我下回定要攒点钱买,一斤买不起,我多攒几月,一两总买得起的。”
“是啊,一两也才20文,最多25文,也不是贵到吃不起嘛~”
冯时夏见到大伙依依不舍的眼神,然后用画表示,这糕如果真是上次她出摊的时候买的剩下的,那么从做的那天到现在就已经有5天了,肯定不会还是这个状态,说不好都长霉了,至少气味不一样。
“前日,咋了?”
“前日的糕,再前头两天,锅,这是锅吧?拿出来了这个糕?”
“再后头两天,前天再后头两天,下午的太阳,这是今天,很臭?”
“哦,哦,就是,那些人不说哑娘子这糕都是说好只能放两天吗?这里,说做的时候到今天数数,一、二……四五天了,确实味道肯定不会这么香了,估计都馊了。”
“是啊,那回做的糕,嗯,哑娘子这画的意思是说到今日会变黑又变样吧?”
“对啊,画上都长毛了。”
“对对对,要真是上回买了剩的,哪能放那么多天啊,就是菜,放上三四天都坏了。这一坨跟刚做的没啥区别。”
“而且哑娘子敢吃,她肯定是知道这块没坏还鲜着,吃不坏人的!”
“没错,哪个那么傻,真自己吃那些要命的东西哦~”
“这小娘皮说她头前几日做的,你们就信啊?这糕能放两日,要是她本来就是前日做的,今日就从外头看不出来啥!闻也闻不出来,只里头就是有了闹人的东西!你们就是太好骗了!这小娘皮只用牙碰了芝麻大那么一点子,当然不怕啊,要不她刚刚咋不敢整个吃了啊?”老妇人眼珠子转转仍是喊。
“唷哦,有闹人的都敢吃?我屋里正好还有一盆馊菜,我端来你吃一口试试?”
“刚人哑娘子吃的时候不是你自个儿要死要活生怕人给你一口吞了么?这回又说人是不敢吃,要我说刚刚哑娘子就该一口把这糕都吞了,跟你这种婆子就是说不通的。”
“娘嘞,她就是来讹人的,还能承认啊?”
“可我觉着这婆子说得也有道理啊,万一那油纸真被哑娘子拿到手后偷偷改了嘞?万一这糕真是前日做的嘞?万一这糕真是闹人,这小子吃得毕竟比哑娘子多多了,吃出事了也正常,正好留了这么点也正常。这不都说得通么?哪个舍得用亲儿子的命来讹人哦~”
“有道理个屁!正常个屁!哑娘子拿到那油纸抄画的时候大伙都看着的,都对了的,哪改了?就小医师说的那样,吃下去立马就闹人的东西,哑娘子哪怕只沾一点,这会儿肯定也不会一点事都没有。要是吃下去当时不闹人,肯定就不可能没巴掌大的一两偏药留那么一坨,留那么一坨就是不正常。”
“这人脑子里怕就是装的一坨屎。”
“嘿,说就说,你倒还骂人?哑娘子是你啥?又不是你媳妇?这上赶着护上了。你怕是想,还眼红人挣钱多,可人都俩打油娃了,挑那情汉子都不会挑你,你想屁吃!”
“你混说啥?!敢再说一次?”
“再说几次都是你这癞蛤蟆想吞月,白日做梦!”
“娘的,我看你才是跟这老婆子共一条裤子的,跟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不干不净还有脸在这学狗叫。”
“你才是狗,看老子揍不死你!”
“来啊,我今日就让你跪下喊爹!”
“哎呀,不要打,不要打了……”
“呼!”
“喝!”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