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文一斤了啊!”
“刚不是说今日调价是因为口味不一样吗?许是原来的口味价没变。”
“是呢,不加酱的就还是一个价,我上午就买了。”
越来越多的人证实麻子说的是实话,这同时也说明老妇人俩人说的都是假话。
如果他们真的前日来买过糕,这两个问题肯定不会记错。哪怕只是以前来买过糕,那价格也怎么都不会记成25文。
果然,冯时夏拿出秤捏了一两的位置,接着画了糕和花一起的图就勾了,只有糕的就涂了,还在那勾上的画下面画了21个铜币的样子,十个一叠画了两叠,又有单独的一个铜钱。这回银钱下面还写了两个地道正经的字。
“原来真是这样!”
“哪个认字,这两字是啥意思?”
“我看看,‘二’和‘一’啊,看这画的就是二十一文的意思。”
“啊呀,那哑娘子前日卖的一两糕确实是21文,不是25文也不是20文,还送花,这下这老婆子还有什么话可说?这难道还不叫确实证据?”刘达故作惊讶道。
“怎么可能?!全县城前日来买过哑娘子糕的现如今都能作证,连齐船主都知道,这样还不能证明这俩母子是故意来讹钱的话,那就太好笑了。”麻子跟着刘达一唱一和道。
“就是,这俩人前日糕都没来哑娘子这儿买过,怎可能要哑娘子赔什么钱?这还要哑娘子赔钱的怕是傻子吧?”秦艽跟着咋咋呼呼道。
“可怜的娃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关这娃子的事。这娃子样样讲究得很,每回吃块糖,都定要两个小的先洗手的,咋可能做的东西吃坏人呢?我在一旁卖的菜就是有一点泥,这娃子都要叫我洗了去的。我看这街面上做的吃食就没有比这娃子更干净的了。”王氏惊喜过望,红着眼拍着胸脯自我安慰道。
“就是呢,婶娘,夏夏每天都要我们洗好多手的~洗菜前要洗,写完字也要洗;吃饭前要洗,吃饭后也要洗;吃零嘴前要洗,吃完了也要洗;种完菜菜要洗,出去玩了回来也要洗;去茅房尿尿后要洗,抱了黑豆也要洗。”小豆子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