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觉得樱桃核似乎很硬,种子可能不容易发芽。
一会儿又觉得桃核似乎更硬,但随手丢下几颗桃核,隔年收获几株桃树苗这样的故事流传得好像还是挺广泛的。
可植物繁殖受各种因素影响而产生的变化太多了,按统计学的概率来算,样本数量才两个,成活的概率很大可能为零。
不过,种都种下了,冯时夏觉得还是要抱以更积极的心态。
忽略其他一切影响因素,每颗种子成功和失败的概率都是50。
她只要至少一颗种子成活,那么概率就能高达75。
带着这样的精神胜利法,仔细地在那方寸之地的四周插上木棍标记,冯时夏才飘忽地离开。
等她再回到堂屋,孩子们早已经休战和好了。
可能看她一直没回来,就大概帮着把花材收拾到了旁边,据老人比划,四人已经带着两狗两羊出门有一会儿了。
冯时夏到羊圈一看,果然里头空了。
甚至四宠的铃铛四小都给一并带出去了,让她一时都分不清四小到底是真的热爱遛狗放羊,还是单纯地想玩铃铛。
然而令她更想不到的是,老人又特意给她指了指院子里的鸡笼。
她这才发现不仅四大宠不见了,最近越发热衷溜达的大胆、米粒和蛋仔,还有最近尤其爱下水的呆兔、乔克和丢丢它们六小宠同样没了踪影。
只剩下目前最不受冯时夏待见的二斤孤零零一个对着空荡荡的鸡笼发呆,看样子八成是在思考它寂寞如雪的鸡生吧。
冯时夏倒很想上前把它倒吊起来,好好把这货脑袋里头的水都控出来,免得再不分白天黑夜地瞎打鸣。
当然了,从今晚开始,它肯定是不能再留在堂屋了,必须回羊圈边上自己的鸡窝反省到改正为止。
现在,她更忧心的是,四小这一气带了十只出去,真能顾得过来?
回来该不会直接给她打个七八折吧?
因为她的身份和工作性质的原因,这院子里养的宠跟别家养的实在大不相同。
虽然时不时能跟她进县城见识世间繁华,不出摊的时候大多时间却都只能被拘在院子里,很少有机会出门蹦跶,以致于小蠢狗每次见到小黑仔和小胖墩他们都异常兴奋。
它似乎渐渐也懂得了,如果有其他小崽来找他的小主人,它就有机会跟着出去浪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