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周后的朝会上依旧没见到人,众人的反应是习濮失踪了!
习家已经在京城内外四处寻人,就是找不到。
秦楠知道自己可能又要改变了历史的方向,在上一次历程中,习濮可算是为南弈贡献巨大,眼下他居然失踪……
弈锘对此不能发表意见。
礼部尚书阿和音见他外甥女有着尴尬,当下出来缓解“陛下,先前一帮的备选皇夫已经送出宫了,眼下还剩下最后三位,除了当选者,还有两位不愿离去,你看如何尽快安排。”
习濮正是因为此事消失,众臣诡异的看着阿和音。
这会弈锘才回神过来,“让人催促准皇夫准备好礼金过来。”
众臣当被这话吸引,聘礼不是该陛下准备吗?
弈锘看着一众朝臣怪异的表情,当下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男送女礼金为南弈的传统美德,你们觉得不妥?”
“妥。”
“臣也觉得妥当。”
“臣附议。”
“臣等附议……”
大家可算明白陛下为何要找个有钱的皇夫了,话说回来还是离不开陛下要充国库。
身为精明能干的从商者,后尢早已有备而来的,此刻收到消息后马上给出了礼单,速度之快让众臣吃瓜。
看着一张厚及历史书的礼单更是乍舌。
秦楠之所以一路无话至今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若在京城论财力秦家或许可以站稳龙头,整个南弈便没法说了。
弈锘翻着账本听多福说这两日东西便会陆续入库,当是震惊,当下吩咐出去,“请后尢来一趟。”
这一回她开始正视后尢这个人的存在,利大于弊,对于弈锘而言,只要能给她带来利益价值的人总是有容忍。
宫内外不方便出入,后尢最近闲着也等着她,稍后没一会便来了六殿见着忙碌政务的未婚妻。
“请坐。”弈锘伸手示意旁的椅子,最后处理完一本奏章才抬头看他,当真吓到。
后尢不知何时来到案前不吭不响的凝望着她,他咧着嘴角,唇太薄露出了一口白牙。
“你正常点。”他这样子让人心慌,总觉得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平淡静。
后尢双手撑着桌沿不冷不淡的说“找我不是来看你?”
原来生气了,弈锘彻底放下了毛笔,“与你相商成婚日期,说来你这个年纪真的没有感兴趣的姑娘?”她怎么觉得当日那话是在忽悠一众人的。
“得不偿失的事不会做,为满足一时欲望而错失未来大好机会,怎么看都不划算。”后尢扯着右衣袖看着她,“这答案可满意?”
弈锘知了他的态度,当下也不想商量,“无法挑剔,如此就尽快让礼部挑选良辰吉日完成婚礼仪式。”
后尢点了点头,对于尽快一词他没有意见,“今后我住哪……”
这下弈锘有些尴尬,那几座烧毁的宫殿才弄了个空壳出来,“将来是住在宁殿,眼下那边暂时没修好,你看喜欢哪个宫殿随便住,后宫除了我都没人住。”
后尢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