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司马言什么事?”
秦清回到关雎楼,见到罗素,未料二人同时开口,互看一眼后,“不管你的事。”二人再次异口同声。
秦清愣了愣,罗素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冷言道,“你不是答应回来告诉我吗?”
秦清虽然心里有气,但想到司马言说的他们都不愿意她参与进来,是为她安全着想,便也叹了口气,罢了,不与他计较了,“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丹矿的事接下来怎么打算,不过,他没有说,你们是商量好的吧,不说就不说,我也懒得管,图个清静。”秦清有气无力的说完,“少主若没事,我去干活了。”
秦清出了屋,罗素又唤来小予,“你去驿寨时,他们在做什么?”
小予道,“关着门在屋子里。”
“然后呢?”
小予道,“属下唤了好一阵,姑娘与都官令才出来。”顿了顿,“姑娘好像身体不妥,脸色很红,莫是受了凉,发热了?少主,是不是需要请位医者来看看。”
罗素听言皱起了眉头,“滚。”
小予吓了一跳,脚下生烟的跑了出去。
秦清逗了一会儿火锅然后去了厨房,现在罗素的嘴刁了,只有秦清做的饭合他的胃口,不过,她脑子里乱七八杂的,一会儿是丹矿的事,一会儿是司马言的表白,秦清叹了口气,真是操心的命。
次日,想着司马言要离开,答应了去送她,秦清早早的起床,却被罗素唤去了关雎楼,他要喝豆浆,昨天不说,现在豆子还未泡呢,罗素令她立即去做,守着豆子泡好,秦清不知他那根筋错乱,只得让小月为司马言带去一句话,“一路顺风。”
“这就样?”司马言正在码头上。
小月点点头,“姐姐走不开,要为少主做饭。”
司马言失声一笑。
承秦清吉言,船一路顺风顺水,于次日清晨便到了枳县,码头上张启己侯了多时,“都官令去賨寨可好?”
司马言道,“尚可。”
“可有查到什么?”
司马言道,“需要你帮我查一人。”
“何人?”
“一个女人,准确的说快要生产的女人。”
张启一怔,“属下立即去办。”顿了片刻,“都官令不在这几日,诏事寅与赵长丞因丹矿一事有了争执。”
“哦。”司马言挑挑眉,“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张启道,“诏事寅主张从矿洞东南方着手,而赵长丞认为从西北方挖掘更好。”
司马言听言揉了揉眉心。
秦清觉得自己无所事事了,除了去关雎楼当厨娘,她将精力再次放在练字上,偶尔陪罗泊看看书,罗素不再许她出关雎楼,便是出门也一定让小予跟着,司马言来信告诉她己安全回到枳县,然后让她等他,等此事一了,他会来接她出寨。
拿着书信,秦清又陷入沉思,真的要和司马言在一起吗?她突然患得患失起来,日子便在这样看似平静的过着,秦清知道司马言与罗素都在等,等着第一季度的出矿日,可他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呢?罗素口风紧得很,秦清软硬皆使好几次都套不出话来,秦清暗忖,当真是越发聪明了。
出矿日未等到,先等来了贵客,夕族族老带着妹妹夕娇前来拜访。
罗傲自然是热情款待,大宴小宴不停,罗素也要去作陪,整日早出晚归,秦清灵光一闪,找机会进了罗素的寝室,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司马言写给罗素的信,她知道,他们也有书信交往。
正懊恼着,罗素被海木扶了回来,醉醺醺,满身酒气。
海木道,“夕老太能喝。”
秦清立即打来热水,又帮着海木将罗素扶上床,见罗素倒床便睡,暗忖,酒品还行,至少没有发酒疯,不过,“少主还未成年,喝醉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