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约定的地点,是神庙后面的一片小林子,这里种满了梨花,此刻正是梨花灿烂时,罗布岂能不明白夕娇的心思,但见不远处,一棵梨树下,背着他站着一女子,披着白色披风,带着兜帽,似乎要与这纯白的梨花混为一体,又因阵阵清香扑来,罗布只觉周身血脉热涌,有些意乱情迷了,他笑了笑,让巴扎守在林子外,他轻声走了上去,环住了女子的腰,“怎么约我来这儿?”
那女子仿佛受到惊吓,猛的挣脱掉罗布转过身来,怒斥,“大公子这是做甚?”
月色晕暗,但罗布还是认清了面前的人,哪里是夕娇,而是尼娜。
罗布一惊,“怎么是你?”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尼娜诧异,有些不悦的整整衣衫,没有想到罗布会抱她,等等,尼娜似乎想到什么,抬起头来,但见罗布有些惊慌的神色,“快走。”
“咦,巴总管,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而来的夕娇同样把巴扎吓了个够呛,他看了看林子里,又看看了夕娇,“你,你”
夕娇寻着他的目光望向林子,“是不是大公子也在这里?”
夕娇脸上一喜,便顾不得巴扎往林子里走,然而,刚走两步,就与罗布,尼娜撞了个正着,三人当即愣住。
“你们”
夕娇看着二人,“你不是神女吗?”
尼娜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夕娇突然提高了声音,“深更半夜,你二人在此做甚?”
“阿娇”罗布上前欲解释,那知夕娇根本不听,对罗布一个巴掌打去,转身便跑开了,身后跟着数位小奴,皆惊慌失措。
秦清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外面的鸟儿欢乐的叫着,是喜鹊吗?秦清嘿嘿一笑,伸了一个大懒腰,现在不是奴了,她也不用值夜班,不过,在这里她到底算什么身份呢?她自己都不明白,卡普麦没有安排她做事,但她的饮食又归算在关雎楼里,与海木相同,自然比其他奴要高了一等,秦清也懒得管这么多,当自己是个自由人,不过,她也深知自己的身份,至少她不是主子,不能使换别人做事,自己也勤快些,免得别人说闲话。
秦清来到关雎楼见小奴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在议论着什么,依以往的经验,定是有事发现,她见索亚也在,走过去拍拍她的肩。
几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春巴嬷嬷呢。”
“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秦清问。
几人欲言又止,秦清问索亚,索亚不好意思道,“神女与大公子被夕娇抓了个正着。”
抓了个正着,“这是什么意思?”秦清听得云里雾里,不对,神女,大公子,夕娇,秦清张大了嘴,“你是说,神女与大公子在偷情吗?”
“胡说,大公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定是神女勾引了大公子。”几个罗布的粉丝为罗布辩解。
“可是那是神女呀,又怎么可能会勾引大公子?”另几个小奴定是尼娜的粉丝,为尼娜辩解。
顿时双方又议论开了,甚至到了要吵起来的地步。
秦清张了张嘴,“卡总管来了。”
几个小奴立即禁声,并四下张望着。
“没事,只要不是春巴嬷嬷”其中一个小奴话还没有说完,提起裙子跑了,其余人也跟着跑开,原来真是春巴嬷嬷来了。
秦清与索亚没来得及跑,只得垂着头。
“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干活?”春巴嬷嬷训话,索亚这才拉着秦清跑开。
秦清来到关雎楼便去找海木了解情况,此刻她的心情是十分的兴奋,不仅是这消息太八卦,而是关于罗布的,罗素己经去了大寨,听说夕娇闹得厉害,肯定厉害了,现在全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海木道,“昨晚神庙后小树林里,大公子与尼娜在一起。”
秦清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