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楚人如何得丹矿一事,想必是楚人所为。”
张启道,“賨人的丹矿被罗布偷偷卖给了巴人,巴人与楚可有关?”
司马言道,“难说。若真是如此,楚怕不只是要丹矿了,而是窥这巴郡之地。”
张启又道,“那接下来要如何?”
司马言道,“我等只管矿事,此政事写信禀报丞相即可。”
张启听言点点头,“如此甚好。”顿了顿,“那么矿地呢?”
司马言道,“赵长丞如何了?”
张启道,“赵长丞并没有受伤,只是几日未进食,身子有些虚,不过现在己经醒了,己无大碍。”
司马言道,“如此,矿地交赵长丞打理,你我先回枳县吧。”
张启揖一礼,退下去安排诸事。
秦清向司马言表明了心意,似乎整个人都变了,什么挣钱呀,铺子呀统统抛之脑后,在矿地养病两日,她只想看到他,而司马言也借着养伤,将一切政事交由张启与赵简,天天与秦清腻在一起。
二人像有说不完的话,秦清将这几月来铺子上的事细细述说,一品鲜是如何从火爆一步步走向冷清,听得司马言满有兴趣,其实,只要是她说的一切,他都感兴趣,那怕细锁到每日的吃穿用度,他也能尝出味来,司马言却说得少,他更像是一个倾听者,二人也喜欢饭后到河边散步,夏季的芦苇有一人之高,夕阳落在河面上,河风吹荡着芦苇,如麦浪,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入夜,月光下,二人手牵着手,并肩坐在河边,她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头顶的天空,星子璀璨,秦清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寝室里除了她与齐月,另外两室友皆有男友,她曾问她们,恋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室友笑道,自此傻三年,她道,只听过有孕傻三年,室友笑道,一个道理思此,秦清扑哧一笑。
“笑什么?”司马言问。
秦清道,“我傻吗?”
“嗯?”
“有人告诉我,恋爱的人都会变傻。”
司马言笑道,“好像有点。”
秦清听言在他胳膊轻轻一掐,司马言立即握住她的手,“傻也是为我傻。”
这也许就是恋爱的样子吧。
秦清哼着小曲回到屋子,见阿财独自坐在榻前,几上摆着的食物也没有动。
“怎么了?没有吃饭?”
“你还舍得回来?”阿财哼了一声。
秦清笑道,“不回来难不成在外过夜。”
“我可是做了一大锅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阿财委屈道,“你到好,一天不见人影。”
秦清笑道,“你明知我与司马言出去了。”
“我不知道。”
秦清来到几旁,“好,好,我吃,我吃还不成吗?”
秦清夹起一块肉,“凉了,不过凉了也没关系,天热嘛,但是,没有味就不行了你说,你阿叔可有将我的铁锅做好?”
“你还没忘记一品鲜,难得。”阿财调侃道。
“当然,衣食父母。”秦清挑挑眉。
阿财阴阳怪气,“不是有司马言了吗?”
秦清道,“不是说了要靠自己吗?咦。”秦清放下筷子,“我怎么觉得你对我与司马言的事很有意见呀?”
阿财显然不会承认,“我那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你们不合适。”
“又来。”秦清翻了翻白眼。
阿财来到几旁坐下,倒了一碗汤喝。
“凉了。”
“不怕。”阿财道,“你问过了吗?”
“问什么?”
“就知道没有。”阿财哼了一声,“他家里可有妻呀?”
秦清扑哧一声,“你咋不说他还有子呢。”
“很有可能。”
秦清给她一个爆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