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言的声音,她便透过门帘缝隙,悄悄打量着司马言,数日不见,他怎么还是这么清瘦,难不成伤还没有好?秦清不由得隐隐关心起来。
回到后院,她赶紧做两个菜,等他离开时好让他带走,回去热一热便可以食用。
“阿奋,给我一个食盒。”秦清道。
片刻,食盒己放在案台上,秦清将做好的菜装入盒子,“阿奋,去盛一碗鸡汤。”秦清又吩咐。
“嗯,医者说我暂时不能喝鸡汤,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秦清一怔,转身便见司马言站在身后。
“你,你怎么进来了?”秦清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
司马言上前两步,她便后退两步,直靠上了灶台。
“想你了。”司马言说,然后从怀里拿出帕子拭了拭秦清额上的汗水。
任谁都抵抗不了这句话的魅力,秦清瞬间便流下泪来,司马言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
“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秦清趴在他的肩上,“是,我就是小气,一想到你结过婚,我就不高兴,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司马言柔声道,“在秦国,不,整个七国,再娶,再嫁都是很正常之事,我却不知道,你”
秦清道,“我并非不可接受,你当真不是故意瞒我?”
司马言叹了口气,“当真不是。”
秦清又哭了起来,司马言一边拍着她的肩,一边温柔的说着好话。
好一会儿,秦清吸了吸鼻子,“那好吧,我原凉你了,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不可瞒我。”
司马言听言一喜,抱着她的胳膊紧了又紧。
阿财在外看到这一切,暗叹一声,她抬头看了看天,暗忖,少主你交给我的任务太难了。
罗素从练武场回来,沐了浴拿起一卷竹卷斜靠着凭几看了起来,小月端来一壶茶水放在几上,正要退出,但听“哗拉”一声,那壶茶水己酒落在地上,小月吃了一惊,“奴再去换来。”
“你就给我拿这东西来喝?”
罗素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小月怔了怔,“不知少主想喝什么?”
“浆。”
“奴,不会做。”
罗素冷哼一声,长袖一甩,道了一声,“愚蠢之极,滚。”
小月双眼含泪,退出了屋,一个人躲在花囿边悄悄抹泪。
“女侍。”突然有人喊她,小月抬头看去,见是卢方,小月脸一红,转身便走,被卢方拦住,小月只得朝卢方施了一礼。
“女侍,为何哭泣,是不是罗素又欺负你了?”卢方笑道。
小月红着脸说,“卢族长不要打趣奴婢。”
卢方笑道,“我那里打趣你了?”
“别,别再叫我女侍。”
“难道你不是吗?听说罗素可是当众表示收你为女侍。”卢方啧啧两声,“这小子,真是小看他了。”言毕,卢方大笑离去。
小月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紧紧的扣着双手,未料肩被拍了一下,吓她一跳,待她转过身来时,见是海木。
“海木姐姐”
“别理他。”海木叹了口气,“这些主子们拿咱们开心己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到是没有什么恶意。”
“奴知道。”
海木带着小月离去,卢方大大咧咧的来到罗素的屋子,也不敲门,但见罗素看着地上的空茶壶发呆。
“哟,你这屋里的奴婢都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来清理一番,我看呀,都是跟着秦清学的,海木,海木。”
却是舒亚跑了进来,“海木姐姐昨晚当值,现在正在休息。”
“你看看。”卢方指了指地上的脏物,舒亚赶紧来收拾,“是奴的过错,奴刚才被麦总管唤去了,奴这就去打水来。”
舒亚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