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一番,秦清让阿奋找来几个工匠,说干就干。
忙碌了好几日,秦清干头正劲,瑞香却找到阿财,“阿清姑娘这些日怎么了?”
阿财不解,“什么怎么了?”
“我总觉得阿清姑娘像有心思。”
阿财与瑞香正在洗碗,阿财看了看前院忙碌的秦清,“你想多了,你看姐姐多忙,能有什么心思?就算有心思也是想着店里的事。”
瑞香摇摇头,“对了,阿清姑娘回来这些日都没有提过都官令。”
“为何要提他?以前也不见姐姐提过。”
瑞香道,“可阿清姑娘毕竟是为了都官令去的矿地,难不成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瑞香姐姐,你想多了。”阿财端着洗好的碗离去。
秦清的确是有心思,每当闲下来时,那份失落感便冒了出来,不为别的,自然是司马言娶过妻一事,她是介意的。
可她也明白,没有介意的理由,何况,人家妻子己过逝好几年了。
但心中总是别扭,有些事,她没有想通。
另一侧,司马言拿着竹卷,一字未看进,张启进来时,便见他这幅失神的模样。
“与其在这里发呆,还不如去一趟。”
司马言放下竹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去。”
“嗯?这会儿便耍起主公的威风了。”张启取笑他。
司马言摇摇头,“是现在不能去。”
“那等何时?”
司马言道,“多给她些时间,她会想通的。”
“若想不通呢?你也知,她并非一般女子。”
司马言道,“就因为她非一般女子,所以我不可相逼。”
张启耸耸肩,说起了正事,“矿上来消息了,长丞己得矿一车。”
司马言双眼一亮,哈哈的笑了起来。
秦清的雅间终于建成,并且挂起了牌子,私家菜品,一日预定两桌,一桌五百钱,并将菜名附上,一时引来众多人围观,只为那五百钱的高价,议论纷纷。
“就这些菜,要值五百钱?”
“太过寻常。”
“非也,我在咸阳听说,还有一桌一金的菜肴,那确实是人间美味。”
“如此,你也去预定一桌?”
那人摇摇头,“咸阳是何等地方,那酒楼如宫殿,岂是这小店能比,想必味道也不怎样。”
看的人多,却没有一人来预定,就如当初秦清卖豆腐时,也没有一人敢来吃一样,牌子挂出去两天了,连问都没有一人来问,秦清也有些着急。
“店主,店主在吗?”
只听店里有人在唤,阿财与瑞香皆上前迎客,但见来人,皆是吃了一惊。
小浦站在门口,笑吟吟,“我家主子要订一桌私家菜品,还不去准备。”而在他身后的是司马言与张启,还有两个陌生的人,几人皆做寻常打扮。
瑞香一喜,忙着相应,迎几人进雅间,阿财却未动,只听外面有人低声说来,“这不是县丞与县尉吗?”
“正是。”
“那年轻男子是谁?”
“是都官府的都官令与都官府的尉官。”
“他们也来这种小店?”
“难道是味道可佳?”
原来那两个陌生人竟是县丞与县尉。
“阿财,快给诸位客人端浆来。”瑞香在一旁唤她,阿财回过神,“来了。”
秦清听说司马言来了,还带了几个贵客,自是不敢马虎,立即令阿奋升火煮饭。
秦清是厨者,未去外间,直到将所有菜品做完后,才敢到雅间门口相侯,以听贵客意见,不出所料,诸位对她做的菜甚是满意,都是些家常菜,但是换了一种做法,自然别有新味。
秦清笑了笑,正要退下,又听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