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所以得朝廷升迁。”
司马言却不言语,而是度到窗下,看窗外雨雪纷飞。
为什么,他与秦清的事,总是多磨的?
司马言漫步在回廊里,也不知该去哪里,小浦在身后跟着,知道主子有心事,也不敢打扰,司马言来到后院,却不再行,前面便是母亲的屋子,他与母亲之间那道坎还没有过去。
他干脆站在回廊下,仰天长叹。
事事都能得心应手,感情之事却让他寸步难行。
他这一走,秦清怎么办?最好的法子是随他一起,但母亲这边怕是不会同意的。
子兰出来便见司马言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想了想迎了上去,“兄长。”
司马言回过神,“子兰母亲可好?”
子兰道,“夫人刚喝了药。”
“嗯,我去看看。”司马言还是提步朝母亲房里走去。
赵夫人见他,淡淡一笑,继续手上的活,司马言道,“母亲身子不好,应当好好休息,别在劳累了。”
赵夫人道,“你即不让子兰为你做衣,那么只有我这个老妇来做了。”
一旁子兰听言低下头来,司马言有些尴尬,看了子兰一眼,然后在团铺上坐好,“儿来是有事要告之母亲。”
“若是秦姑娘的事便罢了。”赵夫人丝毫不松口,司马言暗叹一声。
“今日得到朝廷文书,儿子被调入咸阳少府主事,除夕前便要离开。”
赵夫人听言手上动作一顿,子兰也抬起头来,皆有些惊讶。
“为何又要调回咸阳?”赵夫人问。
司马言摇摇头,“儿不知,或许回到咸阳便知。”
赵夫人想了想,“如此甚好,便是你不走,我也是打算要回的,现在好了,我们可一起回咸阳。”言毕,倒还是有些高兴,“枳县虽好,也不如家里好。”然后看向子兰,“子兰,空了便收拾收拾。”
“是。”子兰应道。
司马言沉默片刻,“儿知道这话母亲不爱听,但儿还是要说,儿想带阿清一起回咸阳。”
赵夫人的笑容僵住,子兰也是一怔,过了片刻,赵夫人对子兰道,“我累了,子兰扶我入榻休息吧。”
“母亲”
赵夫人再不理会儿子,只道,“出去。”
这是第二次赵夫人赶儿子出门,可想而之在这事上,她的态度坚决,司马言再次失望而出,却又是那么的不甘心,一瞬间,想也未想,他便跪在了院中,对屋内的母亲大声说来,“望母亲成全。”然后深深磕了一个头,便一直跪着,任雨雪打落在身上,任寒风肆虐。
子兰吃了一惊,赶紧回报赵夫人,赵夫人更是气恼,“他要跪便让他跪,为了一个女子他至家族何在?”
司马言一直跪到了天黑,便是他身子再好,这般恶劣的天气也抗不住的,最为着急的是子兰与小浦,小浦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只能看向子兰,“子兰姐姐快想想法子,主君与夫人置气,这该如何是好?”
子兰也是无计可施,她了解夫人的性子,温和却也执拗,未料兄长也是如此,她从没有见过兄长这般不顾一切的违背夫人的意愿,眼见着风雪越来越大,兄长的身子己摇摇欲坠,子兰只得来劝夫人。
她跪在夫人榻前,“夫人,都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兄长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赵夫人何尝不知,她侧身躺着,面向里,拳头紧紧握住,身子也经不住的颤抖,她惊讶,她心中有气,她一句也不回应子兰的话。
子兰又道,“夫人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而与兄长失了母子之情吗?”
见夫人依是不言,子兰又慌又急,“夫人本是好心,只是兄长暂时未能理解,兄长乃义气用事,夫人应该缓缓图之。”
赵夫人听言转过身来,“何为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