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何不先答应兄长”
赵夫人哼了一声,“我不会与自己的儿子玩这样的把戏。”
“夫人误会了,子兰的意思是,兄长娶妻本就要告之族里,夫人可将此事推给族里,是娶秦姑娘还是娶她人,由族长来定,这样夫人与兄长之间也不会闹得不愉快,那秦姑娘本也是一位好姑娘,只是不合适而己,兄长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定会以大局为重,夫人何必此刻与兄长生气呢?”言毕,深深一拜。
赵夫人听言久久未言。
子兰急步到廊下,来到司马言身边,欲扶起司马言。
“子兰,此事你别管”
“夫人同意了。”子兰赶紧说来。
司马言抬起头,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夫人说她不再阻止你与秦姑娘。”
司马言一惊,紧紧抓住子兰的手,“母亲同意带阿清回咸阳?”
子兰摇摇头,“夫人这边是同意了,但此事必竟是大事,须得族里同意方可,若族里也没异义,你可来接秦姑娘,但若现在就一起回咸阳,这对秦姑娘名声不好。”
司马言又皱起了眉头,子兰道,“兄长何必急这几日,族里那边怕是有许多要周旋的,若真让秦姑娘跟着,只会让她担心,何不等一切事都办好,再风风光光的迎娶岂不更好?再说了,朝廷让兄长回得急,秦姑娘这边是不是也要处理一番,也不能说走就走呀。”
子兰说得句句在理,司马言想了想,点点头,“还是子兰想得周到,的确是我心急了。”
子兰听言松了口气,这才扶起司马言,奈何司马言跪得久了,猛的这么一起,只觉一阵头晕眼花便晕了过去。
司马言染了风寒,但次日依旧不顾病疼,去了一品鲜。
秦清在店内忙碌,今日的客人多了一些,她一早煮的豆浆都快卖完了,正着摸着要不要再煮一锅,阿财碰了碰她的胳膊,“都官令来了。”
秦清朝门口看去,但见司马言站在风雪中,对着她一个劲的傻笑。
其实,那不是傻笑,他的笑容是温和而迷人,但这样一动不动,站在风雪里笑,就有点犯傻了。
她立即跑了过去,“站这儿做什么?怎么不进来?”秦清拉着他往店内走,但店里没有空桌了,又拉着他进了后院她的屋子,“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忙完这一阵就来。”
“好,我不急。”司马言笑道。
秦清瞟了他一眼,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莫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见他满脸春风的笑容,又不像是。
“阿清姐姐”外面阿财在唤她,秦清满心疑惑的出了屋。
赶紧煮完一锅浆,提到大厅,秦清拍拍手,将外面的事交给阿财与瑞香,然后去找司马言,未想司马言竟在她的榻上睡着了。
秦清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定是这些日累坏了,她轻轻走上前,为他夹了夹被子,看着他苍白疲惫的神色,满是心疼,她拂去他额间的一丝发,无意摸到他额间一片滚烫,不由得一惊。
她不敢惊动他,立即到大厅找到小浦,小浦正在与阿财说笑。
“小浦,都官令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小浦一惊,“都官令又发热了吗?不是吃了药,好多了吗?”
“怎么回事?他真的病了?那他不在家里休息还过来做甚?”
小浦道,“因为都官令说他要亲自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姑娘。”
“好消息?”
小浦道,“夫人同意都官令与阿清姑娘在一起了。”
什么?
秦清张了张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司马言转醒的时侯,外面己经天黑了,屋内灯着烛火,烧着火盆,他觉得有些热,想掀开被子,被一只手温柔的阻止了,“出了汗才好,万万不能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