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自然是秦清,司马言对她扬唇一笑。
“还笑,病成这样的还笑。”秦清假意指责,却忍不住红了双眼。
“怎么了?”司马言问。
秦清突然扑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你傻吗?跪在雨雪中两个时辰,身体好又能怎样?你们这儿的医学这么落后,一个小小的风寒也会要人命的,这么不爱惜自己,若得了流感,染上肺炎便是神仙怕也治不好。”
秦清哭,司马言笑,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你都知道了。”
“小浦什么都告诉我了。”秦清的声音带着哭腔,“真是笨死了,也不知在哪里学的,你这是在拿性命威胁你的母亲吗?”
“虽不是什么好法子,却是很有效的。”司马言道,“也不是威胁母亲,当时那情况,心一急便这么做了,那里顾得了许多。”
秦清又轻轻捶打他两下,“要跪干嘛不叫我一起来跪?”
“你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秦清又哭又笑,只觉这一刻是满满的幸福,二人相拥,一时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