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秦清噗嗤一笑,摸摸他的头,颇为感概的道,“你真的与我想像的不一样。”
“嗯?”
“没事,没事,你快回吧。”
阿正接过了食盒,三步一回头的进了质子府。
阿正的身影消失了,罗素叹道,“原以为会有什么消息一个不受宠的王孙贵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到也可怜。”
秦清眉宇间皆是一股喜悦,“你怎知他们不受宠?”
罗素道,“适才听阿正所言,秦赵开战不久,他的父亲便逃回了秦国,留他们母子二人在此,若他父亲爱这个孩子又岂能将他留下呢?”
秦清道,“也不能这么说,当时的情况我们都不知道,或许是没有办法呢,我倒觉得这个阿正将来必你无法想像的成就。”
罗素才不会相信,“成就?难不成能当秦王?”
“为何不可?”
罗素道,“如今秦王正春秋鼎盛,儿子,孙子便有几十人,这阿正还是他曾孙,就算排下来,也轮不到他吧。”
秦清悠哉悠哉的笑道,“将来事谁又说得准呢。”
“搞得你能未卜先知一样。”罗素轻嗤一笑。
“不信,那咱们打个赌。”秦清笑道。
“又打赌?你别忘了你与我先前的赌约。”罗素瞟她一眼。
秦清知道他说的是武安君出战,赵国死伤四十万人的事。
“不敢?”
“有何不敢,这次又赌什么?”
秦清想了想,阿正才六,七岁,他是什么时侯统一全国的?应该还有三十多年吧,三十多年,她也有五十来岁了,若不出意外,应该能见得着这一历史事件,呸,呸,什么叫应该,是一定的。
“赌十年之内,阿正将成为秦国新一代国君,赌三十年后,六国灭,秦为统,敢吗?”
罗素听言惊鄂不己。
秦清罗素回到客栈时,阿财与小予也回来了,四人坐在一起述说今日情况,阿财道,“我们去了好几家酒肆,的确有人议论秦赵之战。”然后将他们听到的议论一句不差的说了出来。
“可有漏掉的?”秦清问。
阿财道,“没有,他们都在讨论谁赢谁输的问题,说赵赢的皆是赵国人,说秦胜的大多是商客。”
“唉。”秦清叹气一声,“与我们所听的相差无己。”言毕看向罗素,“怎么办?”
罗素道,“看样子,我们还要去一趟阿正家。”
“我们不是问过了吗,他父亲离开后,就再也有没有联系了。”
罗素道,“问问他的父亲有没有与什么人有过联系,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秦清想了想,“你的意思是,阿正的父亲没有离开时,与谁交往密切,而这些人或许就有秦国的斥侯。”
“是。”
秦清暗忖,她道是知道一个,吕不韦,阿正的父亲应该就是异人,但异人是质子被监视着,他的一切活动皆是吕不韦周旋,不过异人是与吕不韦一起离开的,或者说是吕不韦救了异人离开。
然而,这比起大海捞针的确是一个法子。
“刚才送阿正回去时,你为什么不问?”
罗素道,“刚想起来。”
秦清切了一声。
“等等,阿清姐姐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阿正?”阿财问来。
提到这人,秦清又颇为得意起来,“刚才我遇见了一个真龙天子。”
布店店奴将秦清罗素二人出店后的行踪一一告诉了店主,“他们遇到公孙,给公孙买了东西,送公孙回质子府后就离开了。”
“他们认识公孙?”店主诧异。
店奴摇摇头,“看样子是不认识的。”又道,“后来奴去他们居住的客栈打听了一下,原来他们是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