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真的可以吗?”江雨眠终于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报答办法了,眼睛发亮。
云树捧着小脸,筹谋道“云爷多费些心思,应该可以,不过,云爷现在年纪还太小了,得等几年。”
“不管多久,只要云爷需要我,我立即起身去找云爷。”
云树弯眉而笑,“好!那这几年,你在苏州城的日子,便怎样舒心怎样过,以后就要为了云爷的赚银子大业辛劳了。”
这些日子,江雨眠发现,云树待人的好,很多时候,宁愿自己为难,也不想身边的人为难,他总会为所有人都考虑到,而且考虑的妥妥贴贴。云树,真的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吗?不,他更像是西天菩萨,或者神天使者。半世挣扎的苦与辛,在遇到云树后,仿佛进入了重生。
“云爷……”江雨眠喃喃道。
云树淡笑,“怎么了?”
“我……没什么,多叫几声,再见就要两年后了。”江雨眠也故作平静的望着云树淡笑。
辛坦之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息,心境好了许多,但念及学到他毕生所能的余宏,或者说完颜沧月逃跑了,仍然会立时来脾气。若碰巧在指导云树训练时想起余宏,云树就会被训的很惨。
严世真便多留心看着他,省的他一狠心,就不要命的训云树。
其实,这段日子,辛坦之也在研究他早前教给余宏的东西,力图钻研出能压制自己的新刀法,新枪法,以及更出色的谋略,以备那个孽徒反刀杀回来,无人阻的了他。
云树是他的小徒弟,虽然是女孩子,但国难当头时,他不介意让云树继续女扮男装上前线,反正她都扮了这么些年了。所以,他待云树的狠,并非只是怒气上头,不管不顾,他是有目的的在训练云树。他要云树必须比余宏更出色!
云树还有许多店铺未能视察,也借这段时间,辛坦之可以先好好钻研。只不过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耽误了,他要求云树加紧行程,尽快完成店铺视察,早早赶回白树村,以便开始训练。
严世真并不想早早回去,闭门钻研三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没游荡够呢,但辛坦之比他执拗多了,他只好妥协。
第二日,云树一行,便起身离开苏州,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与北方的十里送别亭不同。杨柳岸,江雨眠抱琴送行。
一首带着忧伤的送别歌,久久缭绕在云树耳际。
“姑苏城外第几春,便夜来湖上从相问。长洲苑绿到何门,那家云楼皆王孙。六朝碧台散作尘,剩九重门里万古冷。一朝山水一朝臣,一片园林一片声……”
歌声里,辛坦之第一次去想苏州城的历史故事。
江雨眠挥手高声道“云爷,一路平安,等你佳音!”
“你也要平安,等我消息!”云树高声回道。
待云树的船走远,远到看不清船上的人,看不清船,江雨眠才回去。一路走的急急慌慌,进门就钻进了后院——云树的住处。
幸亏伤势刚好的小丫头做事还不利落,云树的屋子还未清扫。
让小丫头先去休息,不必急着清扫,他一头钻进了云树的内室。昨晚他琢磨了好久,有些好奇云树内室的秘密。云树让他慢慢探查,只是,会不会还留下痕迹与他?
待他里外细细看了三遍,发现并没有什么秘密留下。云树将自己的东西带走,这屋子就干净的好像他从未来过,江雨眠不免有些失望,颓坐在床上。
云树真的走了,并没有再与他玩笑。朝夕相处近一月,昨天他才真正看清云树的样子,可是自昨天早上,看到云树的第一眼开始,一颦一眸都在他脑中。云树真走了,江雨眠的心,第一次觉得空落落的,迫切的想抓些东西填上。
昨天他们还一起拼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