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最先看到的一个可伶人(2 / 3)

感到满不是问题地说“每天在饭店里弄一塑料瓶水就够了。”

大家都很吃惊。

门口的人都散开了,老头也站起身要走。主任又说“您明天就在家里等着吧,我们派人领着你到银行去。”“好的,那主任我就走了。”大家都冲出了主任的办公室。此时的郑洁已经是清鼻涕叮叮叮地滴答开了,她赶紧往卫生间跑,鼻头酸的不听人使唤了。她用卫生纸捂着鼻子出来了,人们都以为她感冒了。主任奇怪的说“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郑洁也奇怪地说“就是呀!刚才还没事人似的怎么一会儿就感冒啦!”郑洁在主任办公室门口和主任对话,被别人听到了,有的人也感到这感冒来的神速。可有经验的人给一下子点准要害,营文秀肯定地说“不是感冒,是过敏了!不知是老头带来什么气味过敏了。”有人开玩笑说“是低保户过敏了!”又有人开玩笑说“是老头身上的味道过敏了吧!”大家哄堂大笑。

主任令郑洁和大学生书记静静、蔺日强一同为张北处理存款的事,走出小区外面进入一片废墟与杂草相混杂的待开发的区域,半块半块的破烂院子让人们无从下脚,左拐右歪,不小心还有人的脚还能踩进石缝里。虽然没有多长的一截却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走到那墙角,又转了个弯才看到被杂草围着的街门,三人轻重不同的轮流着敲门,呼喊,里面就是没有一点回音。书记静静随口与其他两个人说“大概把昨天的事给忘了。”郑洁也跟着来了一句说“是不是找到了,不用管了。”蔺日强敲完说“可能不在了,我给进院里敲一下家门,如果不搭理那就是不在了。”

那三面院墙呀!怎么进还真是个问题。东墙向外斜着,西墙还是危房的一面,小屋顶坑坑洼洼被野草埋着,那野草被冬日的寒风铸就出那么多锋刃的针刺,既像这院落的卫士,也像是破屋顶的警察,真是不能随便上去。

南面的街门有两个孤立的大门垛,与两面的破砖乱石无规则砌成的墙并不紧凑。这些墙都不适合翻越。书记静静无奈地说了一句“这倒是个难题。”郑洁出于礼貌也应了一句,说“这老头耳朵好像没什么毛病,应该能听到。”蔺日强去寻找可以爬的墙,转来转去也只有西面墙上有点儿希望。他搬了几块砖,在仓房后墙的丁字根下踩着缝隙趴上去跳了进来,敲家门仍然不开。

最后他头脑一灵动,说了一句“有人吗?居委会让你去登记救助呢。”不一会儿家门打开了。蔺日强有点儿责怪地说“你这不在家吗?敲死也不给开。”张北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敢开呀,我怕他们就来抢我的东西。”蔺日强理解了他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走到街门把门栓给拉开。一扇因多年风吹雨淋发了灰色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书记静静和郑洁有点儿惊讶,郑洁问“哎,小蔺,你是怎么进去的?”蔺日强说“从靠北边的丁字墙上进来了。”他看着她笑了一下。这时,三人都笑了。

书记静静和郑洁看着这院子笑脸马上收回,她们站着不动,小蔺前面走,感到后面没人,返回头看她俩,有点儿心领神会,也站住了。看到这仅能并排走两个人的狭窄过道,还被那鼓出大肚子的西仓房前明墙威胁着非常惊讶,她不由人的说了一句“哎呀,这还了得,他每天就这么来回穿梭在这危险的走廊上?”书记静静也感到太危险,接着说“哎呀,这还叫院子呢,简直是”书记也没个比上的。

蔺日强也跟着把院子巡视了一番。他突然感觉自己在这里挺危险,这墙随时会塌下来,他前面走了。书记和郑洁从惊讶中醒过来也向里走开了。在这条小道上走路只有放大胆子走,没有小心谨慎走,小心的也是白费,一旦塌下来也无处可逃。

她们的内心是非常害怕的,但为了政府工作只能勇敢的往前走。张北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迎接,进入门里也无法关门,这就是一个门的屋子,关了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