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不了他,可是五年,只需五年,我就不会怕他。”
新月何尝不知他五年后,确实是做到了,自己梦里都梦见了,新月问“既然,你如此的野心勃勃,不好控制,那梁渭,为什么还要找你合谋,还是昭哥哥。”
“因为他,嫉妒。嫉妒容昭这个四国都赞一声华贵无极的第一太子殿下。而且他自觉的握着我害死了容昭的把柄,就可以要挟与我…”
“你又岂止是能被要挟的人。”说着,新月咬了咬嘴唇感觉疼痛后,彻底冷静了下来“你的茶快凉了,还是趁热喝吧。”
“你的手…”容映还在担心,却见新月把手越藏越往里。
新月看向门口,端着饭菜进来的颦儿救了她,只让她松了一口气“不是饿了,用,用饭吧。”
容映见她一幅难受的样子,忍不住的讥道“你现在还吃得下饭?”
“你说五年,好,那就五年。”说着,新月拿起筷子,递给了容映。
容映不了解新月,正是因为这种不了解,所以他总是想要看着她。想要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她要什么。这种思坠不安的情绪,让他觉得自己也变得莫名其妙起来,伸手接过了新月手里的筷子。
餐桌上放着厨房赶制出来的饭食,多以炒制的菜为主,易熟,味道也好。
新月见他拿起了筷子,她自己也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笋片,放在了自己手边的饭上,走了整整一下午的路,新月还真是有些饿了,这道冬笋炒肉片,汁水鲜美,冬笋浸透了滋味,放在热热的米饭上,甚是下饭。
容映见她喜欢,自己也想尝尝,只见她筷子一转,夹了另一道香菇菜心在自己的碗中,容映也想尝尝。
餐桌上的六菜一汤,新月好像都很喜欢吃,倒是容映,一口都没有吃。
新月皱眉问“你不吃吗?”
“我不觉得你这会还吃得下饭,你的手上都烫的起了水泡。”容映放下了筷子,看着新月的手。
新月顿了顿,道“吃过饭以后,我们一起上药。”
“我们?”容映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片笋片。
新月挥了挥自己的手“不然还是翡儿啊。”
此时,翡儿端着地梨排骨汤进来,懵然的问“怎么了,姑娘?”
“没事,晋王殿下没什么胃口,让她尝尝王嬷嬷的手艺。”
“是”说着,翡儿为容映盛了一碗汤。
正吃着饭,翠儿自内室出来,手里端着一只白净的瓷瓶,上面放着的是已经有些凋零的红梅,她拿着是要去丢掉,却被新月叫住了“上头的花,不是还没落完吗?”
容映转身去看,那瓶子里的花,正是新月说的“雪映”,那个是自己的梅花。
“是”说着,翠儿又原样端了回去。
“你喜欢这花?”容映问。
新月点头“都说白梅绿蕊,这红梅黄蕊才是冬日里,最应看的话,映雪之物,自然是光亮如新。”
容映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自己好似来了口味,他今日拢共也没吃几口饭,倒是在江家的宴会上,被灌了一肚子的酒,这会也早就随着酒精,挥发干净了。
地梨排骨汤中,是炖了久了,但依然不是脆韧口感的地梨,在配上一口弹牙的排骨,口感甚是清奇,味道甚是出彩。
“姑娘,侍卫们回来了。”
“让王大进来回话。”话音刚落,王大鞠着身子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姑娘,王爷。”
“大夫怎么说?”新月问。
“后面两个毛贼被用剑挑破了衣物和腹部,倒也并不是太深的口子,止血后性命已无大碍,为首的那人,手是已经废了,此时血已经止住了,但人还为清醒,现派了大夫候着,院中的侍卫守着,姑娘放心即可。”
“明日一早不必来回我就去报官,若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