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前,让这位新月姑娘漂亮的头,离开她的脖子。”
王嬷嬷听后,就不敢动了,含糊不清的说“有什么就冲我来。”
“我对你的命没什么想法。”梁渭看着自己的刀尖前的人,她还真的是大胆,那双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里,竟没多少恐惧,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仇视和威慑。
“我,在我车顶上的人也是你吧。”新月见地上落了血,梁渭受伤了。
“还多亏了你,我才能出城来。”梁渭笑,但是眼中尽是嘲笑“你真的以为,我会放过你。”
“你说话不算数,是你自己狭隘。不是个说话算数的男子汉。”
“你要是想骂我,你有一晚上的时间,但是我现在,要你老实一点,你要是如同刚才一样配合,我就说话算数一次,不会要了你们主仆的性命。”
“你做梦,你杀了,杀了…总之,我怎么可能会帮一个敌国的太子”
“你刚才已经帮了,我现在大可以从这里出去,去投案,反正你们不敢杀我,我定会把你…咳咳…”梁渭力竭的咳嗽,新月找准机会,正要抬起手,就觉得脖间一疼“小郡主,你想杀我,还是嫩了点,我劝你乖乖的,不然,下一次,我就要割断你的脖子了。”
“你来啊,别以为我会怕你。”
“你自然怕我,不然,因为你的长兄冲动害死了容昭,你又把我私带出城,你们兄妹,怕是灭三族也不足为奇啊。”梁渭要一次威胁尽新月,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你要怎么样?”虽然不想承认,如果梁渭走了,自己必定会被牵连,不如趁他放松警惕时,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如你所见,我受伤了,这是药,捣碎了和这个混合在一起,给我上药。”说着,梁渭从王嬷嬷身后走出,他身上已经湿透了,不住的在滴血,手中拿着一把甚是眼熟的草药和一个黑色的瓶子。
“我来”王嬷嬷含糊的说。
梁渭却摇了摇头“你可不行。”
说着,梁渭又把刀放在了王嬷嬷脖子上,示意新月上前。
新月咬了咬唇,王嬷嬷的命就在他的手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于是她筹措的向前走了几步,伸出了手。
“徐郡主怕是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这么摸索可是不行的。”梁渭的手有些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嘴唇已经发白了。
新月被他说得脸红,气也涌了上来,下手也粗鲁了起来,扯开了他的外衣。
梁渭皱着眉,倒是一句疼都没有喊,新月总算是脱下了他已经湿透了的外衣,而他黑色的单衣也是如此,上面有水,更多的是血。
“你是怎么进来的?”新月问。
“你不是给我留了一个大大的门。”梁渭这么一说,新月就知道他是从北侧那个缺口处进来的。新月皱皱眉,都说亡羊补牢,出了这么多事,那个口子,自己还是如此大意的放在那里。
脱下单衣,新月皱眉…
梁渭是个皮肤极白的男子,他们梁国终年寒冷,不见阳光,所以无论男女,肤色都极白。
之间他一身腱子肉,不大不小十分均匀,跟着他的动作才会显现。一看就是横练出来,非常有力。而他确实受了很重的伤,一道伤口从他左边的心口,一直向上,到了他的肩膀上。
而右边的腹部,也有一个血窟窿,大部分的血都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新月那里见过这些,她正无法接受眼前一切的时候,只听梁渭恶声恶气的说“徐郡主,你最好快一点。”
新月见他的刀已经逼近王嬷嬷的脖子,刀锋已经要割破她的皮肤了。她也就反应了过来,转身用池中的水,投了一把帕子,拿在手里,迟迟不肯落下,直到梁渭再一次催促“快点。”
新月把手和帕子落在了梁渭的身上,梁渭倒抽了一口冷气,但感觉一阵温暖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