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枫低下头,新月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好似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多说什么。
“如此,为父还是要罚你的”
“将军,他真的还…”新月见江扬这性格,怕是江枫一顿打是逃不过了,真要说话,江扬却眼神示意了一下。
新月也就住了嘴,江扬继续说道“为父就罚你,把今日那歌姬唱的歌,从头到尾默写十遍,然后最近家中有事,一直到学堂开学,不准再出门。”
“啊?”新月错愕,这,这是个什么惩罚的办法?
“刚才你不说,觉得那歌姬唱的歌并不好听,想来你也是没有认真的听,为父就是要你一遍遍回想起那时受的折磨,如若有下次,为父就再罚你,并且把你默写的词曲,送给你学堂里的人,你看如何?”
“父亲…”江枫一脸崩溃,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真的还不如被打一顿。
“下去吧”江扬拉着脸,让江枫离开。
江枫为难的看了新月一眼,新月同样是十分的为难,目送着江枫离开。
见江枫离开后,新月忍不住的问“您这是什么惩罚的办法?怎么如此的怪?”
“幼时,我很喜欢骑马,又一次也与枫儿那次在马场时一样,骑了父亲的马,还将父亲身边的小厮撞伤。父亲罚我,让我每日骑两个时辰的马,无论雨雪,我骑了整整一年,腿上被马鞍和马身子磨得没有一块好皮,伤口来不及好,就有产生新的伤口,新的伤口让伤越来越重,我走路,血都会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当你必须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算是对那件事情在感兴趣,最后也会闹得血淋淋的,所以现在我只在必要的时候,才会骑马。很多事也是如此,我只做我必须要做的事。反而如果但是父亲再不让骑马了,我可能会纵马闯出更大的祸事。枫儿这件事情,你可能觉得我处理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很显然,以后枫儿在遇到今日这样的事情,就会想到今日这次不太愉快的事,如此,才能真的长教训。”江扬虽然说得莫名其妙,但是新月还是对着祖子孙三人,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这都是…厉害的人啊。
江扬坐了一会,喝了甜汤就离开了,新月也有些疲倦的躺在了床上,今日一天,还真是有些漫长,而且她也觉得很累,她真的很不习惯在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地方,她伏在床上,用手摩挲着枕巾上的花纹,不知道在想什么。
“姑娘,夜深了,您还不休息吗?”翡儿今日守夜,进来查看灯火,见新月还睁着眼睛,于是坐在了新月的身边。
新月摇头“我睡不着。”
“这些被褥是王嬷嬷吩咐奴婢从家中带来了,姑娘闭上眼睛,一会就熟悉了。”
“我只想着离开”新月叹了一口气,转身平躺在床上。
“奴婢今日见这阵势,非得要再忙个四五日才能结束。”翡儿为新月掖好被子。
新月点头“我未尝不知。”
“姑娘您要是实在待不下去,为什么还要待呢?”翡儿见新月很是苦恼。
“是啊,待不下去,我为何还要待着”说着,新月伸直了腿,拉升了一下坐了一整天的腰身,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姑娘,可要奴婢把蜡烛都灭了?”翡儿看着不远处那盏还亮着的烛台,生怕会影响到新月。
新月皱眉“算了,算了。”
“是,那奴婢就下去了,您有需要就叫奴婢啊。”说着,翡儿就走出了内室。
新月这边辗转反侧,而梁国的寒都的东宫中,梁渭从自己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中满是血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上的伤口,经过十几日的颠簸,他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安心,而是越想越气,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动静,让门外的侍从听见,立刻有两个黑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