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倒是…”新月没有说出口,那次是容昭出征的日子,那延绵不绝的火光,恰如今日这样。
她觉得有些冷,二人快走了几步。
新月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只见门前点灯,新月推门而入。她的院子是她来的这里后,买下一处荒宅后,一点点建的,四方建有高高的墙,门户甚严的主屋,两处配房,也都紧凑严实,新月走进主屋,见屋中未点灯,自己摸了火折子,点燃睡房的灯后,有些疲倦的脱去身上的外袍,坐在了一侧的榻上,这梁国冬日苦寒,但是屋中会设有火炕,连着后面的厨房,到了冬日里,屋中竟然比春日里还要暖,新月很是受用,如若是不出门,这梁国的冬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
烛火有些明灭,新月站起来,关起早起开开的半阙窗户,随后,坐在妆台前的新月,看着自己的妆盒半开着,她伸手,将自己头上戴着的银钗,放在了盒中,又将打开的屉子合上后,只当自己没有看见这空了的匣子,她垂气,起身躺在了床上。
刚刚盖好被子,门被从外面砰的一声推开,原本有些困意的新月,被这门声给赶跑了,新月从床上坐起来,见门外进来的是姵儿,新月又准备从新躺下,她忙了一天,还真是有些累了。
“夫人,你睡了?”姵儿是个乡野长大的丫头,做事说话动静都大一些,新月一贯不爱苛待下人,所以也从来也不会多说什么。
“恩,是准备休息了,你也去睡吧。”说着,新月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闭目养神准备酝酿睡意,刚才她看见了那些兵士,心下不安,她对最近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耳闻,而且她要比这李家村的村民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
梁渭一心想要拿燕州,做他成为梁国皇帝的一块立威石,而燕州是大聖最看重的一处州府,如果失了燕州,那么大聖的整片腹地就会露出来,东都也会单独在外,孤掌难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