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绝境逢生(2 / 4)

菲利克斯说。

“走之前不布置防御魔法?”克利切没精打采地说“这里都没人守护。”

西弗勒斯将水晶球拿了出来。

“教父?”德拉科的声音传了出来。

“打扰你新婚了,德拉科,我有事需要你帮助。”西弗勒斯说“来庄园帮我守着你教母。”

“没问题。”德拉科立刻答应了。

“记得布置防御魔法。”西弗勒斯对德拉科说,然后将水晶球放回了口袋,拉着克利切的手一起幻影移形,留下菲利克斯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

“我们和奥地利的关系并不是亲密无间,以前我们在曼图亚狠狠打过一仗。”波拿巴带着乔治安娜一边巡视领地一边说。

在1867年以前,匈牙利完全被奥地利统治,合称奥匈帝国。

法国自己也有好马,可以自己培育,但这样一来,法国就没法和德国人保持“甜蜜的关系”了。

狠狠宰了地方一下在莱茵河畔修了路,也修了防御工事,这一切都是为了防着邻居。

法国人爱修防御工事,马其诺是个宏伟却没什么作用的计划,太阳王路易十四不只是个爱穿高跟鞋的国王,他还是个爱修房子的国王,他修建的房子除了凡尔赛宫,还有就是边境的城堡。

其实朗布依埃的主城堡也很有要塞的特点,它实际上也是要塞改建的,马其诺防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心理安全感,它给人一种“安全”的假象,以为守着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现在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利昂的心其实很乱,而且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她不觉得约瑟芬和她以及夏普塔尔都留在朗布依埃是个好主意。

当收益高过风险,就足够让人冒险,反之亦然。一个是可以要挟拿破仑的女人,一个是重要的化学家,足够外人策划进行绑架了。

约瑟芬应该回马尔梅松,这样光一个化学家可能外人就要考虑一下风险和收益的问题。

法国化学家珍贵,其他国家自己也有化学家,她觉得他现在思考问题有欠周到,虽然说从目的上分析是可以理解的,她可以一边熟悉她的“监护人”,一边搞甜菜和糖厂的事。

这种情况说好听了是一心多用,说不好听就是不分主次,看来除了女人以外,波拿巴将军还有一个弱点,就是不知道怎么和学者专家打交道。

他礼遇琴纳先生,琴纳先生却不领情,他终究认同自己是英国人。

这世上是有不少被一点诱惑就丢弃自己国籍的科学家,也有“死忠”于自己祖国的,这种人往往会遇到另一个极端的情况,一旦敌国多次收买发现对方还是不肯就范,那么这种不为我所用又会增加对手实力的学者就会被杀掉,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里。

寡妇当一次就够惨了,何况是两次。

她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停了下来。

“你害怕?”

“曼图亚战役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有些脆弱的说“我在战场上落单了,而且我还掉进了沼泽里,奥地利的军队从我面前走过,将我和其他人隔开了,我连呼救都不敢,那种感觉比我之前在埃及差点被子弹射中脑袋还可怕。”

“所以当其他人欣赏战利品的时候,你却忙着修工事?”

“艺术委员会的人相信我能保护他们。”他就像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我明白。”她冷静地说“我实际上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将校长当成了父亲,他和你一样爱管别人的闲事,结果自己的爱情和家庭没有了,西弗勒斯曾经跟我说过,越是清醒的人其实越荒唐,校长就总是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最后因为承受不了压力,祈求西弗勒斯杀了他……”

“越是清醒的人其实越荒唐。”他笑着重复了她刚才说的话“这句话被征用了。”

“我想表达的是,你别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