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担都一个人背着,找几个人帮你分担一下,吕西安他到底是要帮你还是跟你对着干?”
拿破仑又叹了一口气“他不想当继承人,所以才干一些看似荒唐的事。”
“那就是看似荒唐的人其实很清醒了?”
“没错,他不用像我,整天都要忙着‘防御’。”
“你当时在沼泽里,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
“告诉我。”
“我的士兵,是他们救了我。”
“你对他们如同父亲对儿子,他们对你也一样有爱,你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抚摸着他的额头“这不是所有人都适用,我记得前阵子还有人造反。”
他露出不快的表情。
“你有一大家奇怪的家人要处理,将军。”
“告诉我该怎么办?”他有些痛苦地说“我觉得我又陷入泥潭里了,公主。”
“我们慢慢想办法,现在,欣赏这美丽的风景。”
“要骑马兜一圈吗?”
“不,我更喜欢步行。”她挽着他的胳膊,继续在夏天开满了鲜花的朗布依埃漫步“骑马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我有个认识的人的父亲,他就和一个虚荣心强的女人一起骑马兜风。”
他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
“告诉我更多关于朗布依埃的故事。”她闻着手里的野花问。
“你不想知道曼图亚?”
“我决定不在学校墙上画泰坦大战了,反正你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壁画?”
“这我怎么知道呢?巴黎那么多画家,你找几个……哦,雅典学院!”她连蹦带跳得说“就画希腊主题的故事!”
“被缚的普罗米修斯?”
“你怎么那么黑暗,不如奥林匹斯山上的盛宴怎么样?”
“那是一座学校!”他严肃得指责。
“糖不是给人幸福感的吗?当然,吃太多了也会有别的毛病……”她嘀咕着,后来自己消音了。
“我真怀疑你这样的老师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他用威严的语气说。
“会用生命保护学校的学生。”她怪异得笑着“你问问那些读书的孩子,哪个不是想把学校给炸了。”
他看样子很想跟她争论一下这个话题。
“你们真的很像。”乔治安娜说“都把学校搞得像监狱。”
“又是他,是不是?”波拿巴抿着嘴,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狡猾得笑着,继续摘野菜。
“他会杀了我,是吗?”利昂在她身后问。
“你的仇家还少吗?”她混不在意得说。
“那些人和他不一样。”独裁者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怎么个不一样法?”
他沉着脸没说话。
“我说了他有能力毁了巴黎,就真的有这个能力,你怎么想到把套房里的浴室装修成庞贝风格的?”
“提醒我自己,危险随时可能发生。”
她真的很好奇,如果拿破仑去守马其诺防线会是什么样的。
“你要有大麻烦了,利昂。”她毫无同情心得说,将一个花环戴在头上。
“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为了您这样的女士争斗是值得的!”他就像发表演讲般在她身后大声吼叫。
此刻她内心平静极了,利昂说的不错,她不能以“不配”来逃避选择。
他确实是个好将军,能让怯战的人主动迎战,难怪法兰西在他的统帅下让整个欧洲颤抖了。
狮子率领的绵羊能战胜绵羊率领的狮子,但是绵羊不能一直都是绵羊,自己也要成为狮子,否则狮子会累死的。
“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那么深爱,以至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