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瞪着李桑柔,片刻,看清楚是谁了,顿时惊恐万状。
李桑柔眼睛眯了起来。“这么害怕,是没想到我来的这么快,是吧?”
李桑柔滑出狭剑,抵在小厮喉咙口,“说,你们是从哪儿回来的?”
小厮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在他大叫出声之前,李桑柔一只手勒紧丝绳,另一只手里的狭剑往下,扎进小厮的大腿。
小厮痛的眼眶都要瞪裂了,却被丝绳勒着,一丝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从哪儿回来的,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割断你的喉咙,再找一个人来问。”李桑柔挨到小厮耳边道。
小厮被勒的一张脸紫涨,拼命点头。
李桑柔松了松手,小厮立刻道:“老夫人的庄子。咳!”
“在哪儿?”
“出戴楼门,过了十里亭,再往东,一两里。”小厮答的飞快。
“金毛他们,都在庄子里?”
“是……”
李桑柔听到个是字,立刻抽出丝绳,转身就走。
……………………
文诚急匆匆赶到永平侯府时,永平侯府二门外,正尖叫连连,乱成一团。
文诚眉梢扬起,不等通传,也不管礼数,带着百城等小厮,冲过呆怔呆傻的诸门房,直奔慌乱尖叫的中心。
文诚冲到那座假山旁时,沈贺和沈明书刚刚一前一后冲过来。
李桑柔扎在小厮大腿上那一刀,虽然直透到底,却避开了血管,血出的并不多,小厮却惊恐的以为他要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沈贺厉声怒吼。
“是顺风!姓李的!那个女匪!侯爷,是那个女匪!她杀到咱们府上来了!她来了!”小厮看到沈贺,如同孩子见了娘一般,凄厉大哭。
“她找你干什么?她问了什么?”文诚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小厮,厉声呵问。
“她问侯爷从哪儿回来的。”小厮懞圈儿还没回魂,根本没看清楚文诚是谁,有人问,他就答。
“你到我们府来干什么?”沈明书难得反应快了一回,一步上前,伸手去拉文诚。
百城一个箭步,挡在沈明书前面,一脸笑道:“我们爷有要事过府请见侯爷,正好碰到贵府有事儿,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侯爷刚回来?从哪儿回来的?”文诚站起来,盯着沈贺问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审问我了?”沈贺盯着文诚,如临大敌。
“我是为了侯爷好,那位李姑娘,您称她是女匪,那是太客气了,大爷夸过她女魔头的。
她现在已经知道侯爷是从哪儿回来的了,侯爷必定知道她来贵府,是为了什么,侯爷要是不想闹出大事,还是赶紧说一声,也许还来得及。
我这趟是奉了大爷的吩咐,都是为了侯爷好。”文诚迎着沈贺的目光,毫不示弱。
沈贺猛转头瞪向小厮,小厮吓的连声尖叫:“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你要是什么都没说,这喉咙,早就被割断了,这会儿还能尖叫的,就是别人了。”文诚冷笑道。
小厮恐惧的噎了口气,下意识的往后缩。
“我们府上的事儿,轮不着你多管闲事!”沈明书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
“割断喉咙?难道这建乐城,这么无法无天了?敢这样无法无天的,是你和你的主子吧?滚!”沈贺一声怒吼。
文诚从沈贺看向沈明书,转身往外走。
“你到底说了没有?”沈明书一步冲前,揪着小厮的衣领呵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小厮拼命摇头。
他就是没说!他没说!不管他的事儿!
文诚急步出了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