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说道“人心里都有个度,在那个度里,你肆意妄为都无所谓;但一旦越界,之前的纵容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不计代价的摧毁。”
“总之这事情你不要问了。”方知遥说道。
“那行,但下面这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番薯很是严肃地说道。
“请讲”
“我第一次遇见你,就是那天在水潭里,将你打伤的人是谁?”番薯问道。
“我的除名人。”方知遥说道“我们黑煞杀人,除了杀手之外,还会带着除名人。除名人做的不光是要帮暴露身份的杀手杀人,还需要将这个杀手从黑煞除名。”
“你杀了你的除名人?”番薯问道。
“是。”方知遥说道“当时我已经决意要逃离组织,所以我杀了他。”
番薯看着方知遥的双眼,他知道,方知遥这句话说谎了。
这句话中,始终有着让番薯觉得不自然的地方,不光是这多余的解释。
本身必要解释的话,去做了多余的解释,往往就是为了掩盖谎言。
“你除名人的尸体在哪薯继续问道。
“那日水潭中。”方知遥回道“他以水潭妄图阻我的九转炽焰刀,被我一刀砍入水中,但我也中了他的招,身受重伤晕了过去,几乎致命,昏迷时神功自运,最终才自燃而愈。”
“所以那日豆芽救的人,就是你吧?”番薯问道。
“应该是的。”方知遥嘴角一笑“他可真是个好孩子。”
“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的除名人,可能还没死。”番薯说道“我的嘴一向很灵,那日我在水下是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所以才会对你有的怀疑。但后来我再下水的时候确定了,水下只有一个人的血腥味,但是有汗味,是男人的汗味。”
“男人的汗味?”方知遥问道“你如何尝出来是男人的?”说完她有些吃惊道“莫非你尝过男人的汗?你果真有那癖好?”
“胡扯!”番薯立刻说道“这世上,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么?我一下就能尝出女人香汗的甜味,那剩下那臭的,不就是男人的汗味喽!”
但说笑归说笑,番薯还是极为严肃地继续说道“所以我担心,你的除名人还没死,还在某个角落里,准备动手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