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刚刚在收拾首饰呢。”季楚眼神有些躲闪。
秦起也识趣,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搂的又紧了些,“我头疼……”
“那真是喝多了吧,也不知道那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辣又苦,我去给你倒杯茶过来。”季楚推开了他,走到一旁去倒茶了。
见此,秦起摇摇晃晃地起身,一下趴到了床上,“我头疼,我不走了!”
季楚端着茶走了过来,“你先把茶喝了,你要是不愿走的话,我一会去你房里睡。”
秦起接了茶,一口气喝完了,等季楚把茶杯放回去后,他佯装头疼,倚在了床架上。
“我给你揉揉吧……”季楚坐到了床头。
手刚要落到秦起的额头,便让秦起握住了,拉到了胸口,他微微倾身,抵住了季楚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楚……今晚我可不可以不走了?”
“可以呀,你在这,我去你那睡,你不是头疼吗?快些睡吧。”季楚想推开他,把他塞进被子里。
“嗯嗯嗯……不,我要阿楚也留下来!”秦起赖在季楚的怀里,不愿意睡去。
季楚顿了一下,把他的身子掰到了一边,“好呀,你在装醉!”
“没有,我真的醉了!”秦起趴在了季楚的腿上,像个小孩一般。
“你就是在装醉,快些起来!”
秦起委屈地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阿楚!”
“我真的不可以睡在这吗?”
季楚顿了顿,低下了头,“我今日身子不方便……”
“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来搪塞我!”秦起气得将脸扭了过去。
“真的……”季楚声音越来越小。
见此,秦起只好下了床,“那好吧……”
走到门前的时候,他忽然转身,表情委屈,“那你好好休息。”
季楚点点头,面容羞涩,关上了门。
才走回自己的屋子,秦起就见合戟在屋里。
“合戟?你怎么在这?”
合戟也吓了一跳,“我想着侯爷去了夫人屋里,我就来找找侯爷的酒,嘿嘿……”
秦起见他拿出了酒,便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唉……”
合戟兴冲冲地凑了上来,“侯爷,又……没成啊?”
“彭!”秦起狠狠地在合戟脑门敲了一下,“你个小屁孩,别整日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哎呀,侯爷,我这不也是替你着急吗?之前我不是说了,有时要软下来些,不能整日里端着架子,姑娘家的,有时候也喜欢嘴甜的。”
秦起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没有用呀!”
“侯爷,可是在这种事上,你不能一味听夫人的呀,有时候姑娘还是喜欢霸气一点的!”合戟自认为说的有理,还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彭!”合戟又挨了一下。
“你这脑袋瓜里怎么净是些这样的玩意儿!看来以后是不能让你和欢儿玩在一处了,以免带坏了她。”
合戟揉着头,委屈说道“别呀,我这也是从那些说话本的茶楼里听来的!”
京城的廷尉府中,张乾看着审上来的口供,焦心地敲了敲供词,“这口供出奇的一致,他们都说有的同伴去修了大坝便失踪了,随后便是微薄的补偿,尤其是这个张三,他自称是被张启丰追杀后偷活下来的,亲眼目睹同伴被杀害……”
一旁的右监也是满脸愁容,“可这些人却是分别问话的,纵使审问手法不同,可供词却都趋于一致,想来是没有差错的。”
“也是,这也有黄河堤坝的原账本,人证物证俱全,只是这账本,如此机密的证据,左相却轻易拿了出来,想来又是他们那群神仙在斗法,这我就不管了,管他天王老子的,到了我这,该上断头铡就得上。”
说罢,他将证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