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ss不得不大声咳嗽以提醒下属们自己的存在。
库拉索移开视线,没再继续和琴酒较劲。
“事实上,根据情报,在梅斯卡尔脱身后,当时参与行动的公安都被命令忘记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那场行动的全部记录也被销毁了。”库拉索看向信繁,“能否请你解释一下公安这么做的原因?”
信繁眉眼一挑,反问道:“我怎么知道公安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不是你当时打了一通电话导致的吗?”
波本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信繁。就连他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库拉索又是从哪里来的情报?
信繁更是直截了当地质问他:“公安竟然连这种情报都与你共享?看来真正和他们关系匪浅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
“别转移话题。”库拉索冷漠道,“为什么你的一通电话能让公安停止行动,并且纳入保密程序?”
信繁平静地注视着库拉索,一双清眸坦然自若:“朗姆的情报网没有向你更多的线索吗?他们没有告诉你公安这么做是为了缓和和i6的关系?”
库拉索面色一僵:“i6?”
他的确没有得到任何与i6有关的情报,何况这件事为什么会牵扯到i6?
“先生。”信繁没再理会库拉索,他转身面朝屏幕,问道,“工藤优作是i6情报顾问,这件事您和朗姆应该都知情吧?”
琴酒狠狠地凝起眉头。
怎么回事,他跟i6交手这么多次,为什么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经过上次非洲发生的事情,我很难不怀疑工藤优作的身份。”信繁道,“朗姆显然一定要杀阿笠博士,但组织对他的态度是招揽大于处决的。不管怎么说,阿笠博士身上一定有让我们感兴趣的东西。” 信繁顾虑库拉索没有说得太明,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话外之意。 “一直以来,他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泰然处之,非洲之行后连搬家的倾向都没有,这说明阿笠博士身边一定有某些官方机构的人暗中保护。阿笠博士多年好友工藤优作便是这个最可能的人选。 “最初我怀疑日本公安,但综合工藤优作的履历,我更怀疑他是fbi或i6。” 波本闻言沉声:“这么短时间你就将工藤优作的真实身份调查清楚了,看来他这位i6的情报顾问也不怎么样。” “工藤优作这边并不好下手,他是侦探,警惕意识很强。但他的那些同事或者前同事就不一样了。”信繁轻扯唇角,“最近i6向日本派了许多人,他们的目的尚不明确,但或多或少都与工藤优作有联系。” 信繁又看向库拉索,笑道:“我的解释如果不能让你满意,你可以用朗姆的情报网深入调查,看看当时令公安放弃行动的究竟是我还是i6。” 库拉索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死心地质问:“为什么工藤优作会帮你?” “帮我?”信繁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带上了不加掩饰的讽刺,“你觉得日本公安会向i6明说那晚发生的事情吗?又或者,你认为i6会主动配合公安的行动吗?” 都不会。国与国之间不可能有完全的信任,就算在针对组织的问题上公安与i6是同一战壕的同伴,他们也不会完全交心。所以站在梅斯卡尔的角度,他利用工藤优作制衡公安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很有成效。 信繁就是要让朗姆查,尽可能地向他暴露底牌,再在他们自以为掌握证据的情况下给出绝对合理但完全相反的答案。 当一个人不断露出疑点,被怀疑、质疑,甚至成为某个群体的眼中钉肉中刺,起初他还会怀疑这个人,但随着次数的增多,一个个质疑都被有力地打破,他就会下意识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