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种固有的观念:这个人是清白的,所有质疑他的人都心怀不轨。
再加上朗姆本就用心不纯,梅斯卡尔的忠诚就会在ss这里得到一遍遍确认。最终,就算有实在的证据表明梅斯卡尔是卧底,ss也会先打个问号,给信繁反应的时间和机会。
这个时机很短暂,但已经足够他布置接下来的行动了。
这番话既是说给库拉索听的,同样也是警告朗姆——鉴于波本明面上依然是朗姆的人,他也站在库拉索身边,虚心接受了ss的教诲。 从基地出来后,相比于库拉索一副谁都欠他八百万的臭脸,信繁的心情可谓是相当好。 他特意慢了几步,走在库拉索身边。 “库拉索,下次怀疑我的时候,记得调查清楚再说话。”信繁朝他笑道,“否则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库拉索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不信你真的没有问题。这次可以拿i6狡辩,下次呢?” 信繁无奈叹气。 真是的,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琴酒。你看,琴酒就是因为太执着于叛徒才被耍得团团转! “下次……”信繁加快步速越过库拉索,同时说,“下次就该我查清楚你的身份了。” 库拉索微怔。 然而梅斯卡尔已经拉开与他的距离,显然不给他任何探究的机会。 梅斯卡尔刚才说的身份,指的究竟是他明面上伪装的身份,还是……那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真正的身份? 信繁与波本在基地门口假惺惺地告别,随后各自开车从不同的方向离开。 一个小时后,他们又再次在音乐教室门口碰头。 “哎呀呀,好巧啊,浅野先生也这个时候到店里来?”安室透笑着打招呼。 信繁露出同款假笑:“真巧啊,我过来取东西。” 在他们交身错过的瞬间,信繁低声对他说:“我已经托人调查公安内部有权得知三天前行动的人员名单了。” “一举两得?” “不。”信繁极轻地笑了一声,“是一举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