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的是,冼锐走后的第二天晚上,云就又飘回了一串红。
“也许是老天怕我寂寞,所以特地的把云给我吹回来了。”湘潇想。
见了云,两人又拥又抱,高兴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云告诉湘潇说“我这次回来,还在一串红上班,已经给老板打好招呼了。”
“真的,那太好了。”湘潇更高高兴了。
“我还回火锅厅,都说好了,让小叶依旧回卡厅。”云说。
说完忽然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湘潇不解地望着她。
顿了顿,云方才抬起头来说“湘潇,我觉得自己太傻了。那天你和冼哥上泸山,我不是去医院看一个出了车祸的朋友吗?我喜欢上那个男孩儿了。唉!走后这几天,我一想起他,坐立都不安。所以我又回来了。还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呢。不要我是落花有意随流水,而人家却是流水无心恋落花。那就糟了。”
“不要开口就是什么落花,什么流水。你可要抓住一切时机。”湘潇笑道。
“那还用说。”云妩媚地一笑,说。顿了顿又说“湘潇,今天晚上见着你,我真是太高兴啦。我们出去逛逛街,吹吹风怎么样?”
“好哇。”湘潇应道。
上了楼,从墙上取了红帽子戴上。
红帽子旁边刚插了三支鲜艳的红玫瑰。
虽是娟花,却也生机盎然,美丽夺目。
两个红帽子出了一串红,从胖子的门口,走到了大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冷饮摊上更是热闹非凡。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忽然从冷饮摊上站起一个人来。
他面色面色乌红,操着一口浓重的西昌口音,问她们道“”两位小姐,上哪儿去?”
神经病!湘潇的脑海中马上冒出这三个字。
所有一串红的人都认识他。
说话颠三倒四。身无分文,却总爱在那些习惯了高档消费的小姐们面前佯装阔佬。所以他们轻蔑地叫他“神经病”。
湘潇没有理他,是云开了口“出去玩儿玩儿。”
“二位小姐,我请你们吃烧烤。”他讪笑道,又发病了。
“真的吗?”云的眼睛向上翻着,嘴角泛出甜甜的笑意。
完完全全是一种挑逗的神情。
他一听,马上道“那还有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云侧头向湘潇笑了笑,低声问她“去吗?有人请客了。”
湘潇皱起了眉头,望了望云,不语。心想她怎么跟这种人开玩笑呢?她开始后悔今天跟云出来。他没钱是小事,倘若是个流氓,可要有大麻烦了。
“去吧,没事,有我呢。”云怂恿湘潇。
天不怕地不怕。不就是小小的西昌城,不就在近近的滨河路吗?有什么好怕的?
“好吧。”湘潇无可奈何,同意了。要不她会取笑她胆小如鼠的。
同在一口锅里吃饭,她又能比她高明多少呢?不过是50步和100步的区别。
神经病一听,受宠若惊地跑到马路中间,叫了一辆人力三轮。
云问他道“三个人就坐一辆呀?”也发觉有些太唐突了。
怎么会跟这种穷光蛋开玩笑?连两块钱的三轮费都不能付了,还烧烤呢。
神经病没有回答她,招呼三轮师傅说“兄弟,干脆这样。我来拉三轮,你跟在我们后面。不要害怕,我原来就是拉三轮的,拉了两年多呢。”
于是,神经病在前面蹬三轮。湘潇和云在中间坐三轮。三轮师傅在后面推三轮。
本来两顶漂亮的小红帽,一起在人前出现,就已经足够打眼,再加上举止奇特,前呼后拥。
更吸引了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云觉得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