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头来看她,将她搂在怀里,高兴地笑。
湘潇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羞涩地笑。
她忽然想起一句,便轻轻地对他说了“我给你说,我不做月亮的啊。”
冼锐微微一笑,轻轻一用力,让她向床上倒了去。
雨点般的热吻之后,他托住湘潇的头,仔仔细细地看她。
“我这次接你去昆明,就是要让你跟我一起去——吃苦的。”冼锐笑道。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乐意!”湘潇很迅速地说。
可见,他是向上的,生机勃勃的。
“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啊?”湘潇看着冼锐,傻傻地问。
“因为我喜欢你啊。”冼锐甜蜜地笑。
湘潇嫣然一笑,想起了那句有人给爱情下的定义“吻了一次,还想再吻一次。最后,竟想一直吻下去……于是,便有了爱情这个——东西。”
不经意地想起。顿时,两颊有些微微泛红,火辣辣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可爱。
最后,他拉过她的手来,紧紧相握。用眼睛凝视着她,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手心里也有一颗红痣,比你的大一些,颜色要淡一些。小的时候,人家都说我是神童,我五岁就上学了,高中时还跳了级。念书的时候,我的议论文从来都是得高分的。我生意场上的朋友,也都说我极其雄辩。看来真是巧得很,两颗红痣,系住了两颗心。你的痣虽然小,但是颜色深。说明你常常着眼于小事,常常把细微之处做得轰轰烈烈。而我呢,恰恰相反,我偏偏不是个生活的细心人。对吗?但是,我会慢慢地为了你,而改变自己。”
说完,还是只顾着握住她的手,而忘了摊开手心,让她看看他的痣。
她很想看看,但是她却,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果然如此啊!
她只是信服地点着头,说“嗯。在念初二的时候,有一次上物理课,我不听讲,在书上用铅笔涂了一首小诗。被老师发现了,直说,小小年纪,莫名其妙。我写的是花开无声,花落铮铮。落红扫街,寒蝉微惊。劳燕空影,寒蛙凄怜。我心渐冷,深秋将临!劲风卉行,黛玉拾零。捱尽今秋,明秋可晴?前程未展,已成狂人。休笑痴诚,魂牵梦萦!”
“你喜欢林黛玉?”冼锐笑道。
“对呀。敏而多思才会有好文章,聪慧善辩才会让王熙凤也喜欢,让薛宝钗害怕。真性情,才会有真朋友,真感情。比她更小气,更不讲道理的人,多的是!”
冼锐笑笑说“那,以后你也一定要改变一下自己,心境放开一点。好吗?有写给我的没有?”
湘潇一听,念了一首给他。
那是她在两个月漫长等待的时候写下的“前世的情缘,今世的恩怨。自从错过后,再也难相见。茫茫的人海,偶然的回眸,惊鸿一瞥的永恒。你的身影,是我心永久的烙印,但求一生一世都留存!命里不能相伴,梦里不能相依,只忆那瞬间的相随。匆匆的聚合又分手,这就是缘分,天生注定。执手,执手,分手,分手,相忆到永久。心悠悠,恨不能相守!还有一句短的相思几斗,煎得人心瘦,浅情人不知,问相思果知否?”
冼锐听完,长叹一声,笑笑,说“不好,不好。明明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却是一个雄辩,一个那么伤感,都要好好改改。不然,都该挨鞭子。”
说完,又凑过去吻她温热的唇角和洁白光洁的脸庞,一直吻到脖子根。
末了,他抬起头来,轻轻地问她“以后跟我去南昌好吗?”
“我听不懂南昌话。”湘潇笑,眨着眼睛认真地说。“就写着玩的,没有当真。以后,我改还不行吗?绝大多数古诗词,包括现代诗歌,不都是这个调调吗?”
“那你听得懂西昌话吗?”冼锐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