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枝恍然起来。
“想起来了吧。”张本民认真地道,“一样换一样,让俺也摸你一下,看你的年龄到底有多大,行不?”
“行个屁!”薛金枝说得唾沫星儿都喷了出来,“那,那是因为你有个把儿能摸嘛,俺那儿空空荡荡的,你摸个啥呀!”
“不呢,你也有!”
“有个屁吧呢!”
“真的有!”张本民很坚持,“就是,就是有点小而已。不信咱门就打个赌,俺绝对能找出来给你看!”
“嚯!”薛金枝点头一笑,“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不就是想耍个鬼点子,占占便宜么!”
“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想让你多了解点科学知识。”张本民说到这里也放低了声音,“前后也就五分钟左右,保证能找得到,就跟花生米粒恁样大小。”
“还黄豆粒呢!”薛金枝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这样吧,也都甭废话了,直接一点,如果俺能找出来,也不要你啥赌注,只是证明一下俺说得没错,反过来,如果俺找不出来,那就随你咋指使!做牛做马吃康咽草的,都没问题!”
听张本民这么一说,薛金枝眉头皱了起来,过了会儿,疑疑乎乎地道:“你说的啊,让你干啥都行?”
“嗯,绝对行的!”张本民用力地一点头。
“那好,就恁样说定了!”薛金枝也是使劲一点头,“说吧,你要咋样找?”
“那当然是要隐秘点找了,你不想想,毕竟是在那最为私密的部位上,咋能没啥遮掩呢。”
“听这话,难不成你还要掀开?”
“不,有可能连皮肤度碰不到。俺的意思是,让别人看到了不太好吧。”
“好呀,可是你说不碰到皮肤的啊。”薛金枝坐在高凳上,招招手,道:“来,你到柜台里来。”
张本民推开小木门,走了进去。
“藏在柜台底下找,行吧?”
“行也行,就是有点不太方便。”
“能给你这样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咋样方便,莫非还要俺四仰八叉躺着?”
“那肯定是最好的,但俺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张本民说着蹲下身来,挪到了柜台底下,压着嗓子道:“薛姐姐,接下来啊,一切你都得听俺的,要不赌约就不算了呐。”
“你少啰嗦,说好了五分钟的!”
“嘿哟,这就开始计时了啊。”张本民赶紧行动起来,进入了节奏。
这对薛金枝来说,绝对是一次考验。虽然张本民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只是隔了一层布,但那层布是属于里裤的。
可对于张本民来说呢,这几乎就是次充满奇遇的快乐之旅。当然,他很认真,而且几乎是力以赴,因此,更让未经鱼水欢事的薛金枝招架不住。
没用五分钟,状况已然凸显:幽谷春潮涌,指间花生拱。
此时,张本民喊了声薛姐姐,然后拿过她的手,拎起一根手指,前往花生粒儿拱出的地方一按,验明正身。
“是不是?”张本民抬头笑眯眯地问,“花生米粒大小!”
再看薛金枝,已有些不支,下巴担在一只膀子上,趴在柜台边沿,身体似乎开始微微抖颤,并不作任何回答。
张本民知道何故,便不失时机地边继续动手边道:“俺再继续帮你试试吧。”
薛金枝并没有拒绝。
接下来,只是分把钟的时间,薛金枝有史以来最快乐的体验,以排山倒海之势来到!不管啥酸儿、甜儿、咸儿的,也不管啥痒、麻、胀的,都一股脑地涌到了头上,最后“嗵”地一声,啥磬儿、钹儿、铙儿的,一齐响了!
嘿哟,从来未有事,竟出本民手!
薛金枝叫了声“妈呀”,一下从高凳上跌落到地上。
“嗳,薛姐姐,咋回事?”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