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把俺的话当回事是不?”他瞪起了眼。
贾严肃还有点脑瓜子,并不害怕,“刘队长,你说话可得负责呐,咋把你话不当话了?”
“嗌,咋不当话了?俺不是说过你不许对张本民乱来的么!”
“对啊!”
“那你还去砍他家的大门!”
“砍大门咋了,俺又没对嘎娃动手!”贾严肃歪着脑袋,很认真地道“你的话俺可记着了,你是说要是俺敢乱来揍他,你就不轻饶了俺,是不?”
刘胜利回想了下,好像还真是那么说的。
“那,现在俺告诉你,俺并没有揍嘎娃,所以你刘胜利甭对俺再叫嚣着!”贾严肃好像还很生气,“好歹俺也是个工人了,还能就没点脸面?!”
这话一讲,刘胜利也没啥好多说的,况且打狗还得看主人,再怎么说,贾严肃他爹贾学好的面子得给一点。
贾严肃看出了刘胜利的犹豫,一时得意极了,边拽着膀子走边说“跟俺玩头脑子,就咱岭东大队的人里头,还没几个像样的人呢!”
刘胜利还能说啥?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还算不错,起码能证明一点,贾严肃应该不会直接对张本民动手了。
张本民听刘胜利说后,觉得也是那么回事,不过最好还是要验证一下,免得万一被打个措手不及,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损失。
次日,张本民有事没事就会到大街上转转,必须得跟贾严肃来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