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桩,甭放在心上。”
“漂亮话都给你说了。”
“还有漂亮事呢,俺也是能做的。”
“小孩子能做啥事,把学上好就成了。”高虹芬板起了脸,“现在俺郑重地告诉你,不管学习有多好,还是得老老实实坐回教室去,要不玩野得了,再想学就学不进去了,那最后不是白白耽误了自己?”
“这个……”张本民犹豫了下,一点头,“行,这事儿,俺听姐姐的,明个儿就去学校。”
“嗳,这就对了嘛!”高虹芬笑了,“等星期天或者放假啥的,刚好俺也没事儿忙时,肯定带你去县城玩一大圈!”
张本民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抬起脸看看高虹芬,她,愈发显得巍峨了,更加诱人。
高虹芬又交待了几句,走了,给张本民留下无限澎湃的遐思,稍微想一想就会激动,无比激动。
不过第二天到学校后,张本民就激动不起来了,因为班级里少了个人,李晓艳。
从开学后,李晓艳就没来,她转学了。
想想也的确是无奈,发生了那么大的意外,搁谁也没法安心静气地回到原教室。那些熟悉的面孔、环境,或是随便一句话、一草一木,都会引起心情的一落千丈。
罪该万死的贾严肃!张本民愤懑起来,为了重过一个美好的童年,他忍了很多,但又被贾严肃给毁掉了许多!
接下来几天,张本民总是翻弄着日历表。
时间,走到了九月底。
一场震撼人心的严打,触角终于伸到了屏坝公社的乡村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