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鬼不觉,摸了一号球装入裤袋,随后丢下球杆,说今个儿没手感,这球没法捣了。言毕,甩着头转身便走。
旁边的张本民鼻翼抖动了几下,嘴角一抽,快步到桌前抓起球杆,尔后飞速撵道银项链身后,以全力迅猛挥出球杆,抽在银项链的右手臂上。
“咔”地一声脆响。
球杆断了。
瞬间的剧烈疼痛,带来的是短暂的麻木。
银项链只感到右手臂传来一股撞击力,等回头看到张本民手持半截球杆对着他微笑时,锥心裂骨的疼痛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压得他缩成一团,蜷在了地上。
“阳光很刺眼,照得你真特么难看!”张本民小声说完,高升招呼了一声,“各位,都来看看这个偷球的贼!哪位好心人,帮忙报个警。”
银项链平日里作威作福,得罪的人够多,这会儿跟条死狗一样,也没人怕他,不缺报警的人。
很快,上次出警过来的两名警察到了,他们看了看现场开始了解情况。张本民语气平和地说了个清楚,然后蹲下来指指银项链的裤袋。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
现场人赃俱获,再加上张本民的“背景”,在那个年代没啥说的,虽然银项链右大臂被打得粉碎性骨折,但张本民丝毫不担任何责任。
偷球的事,就这么彻底解决了。
接下来,轮到了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