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条件,他要范得友保证,等华子伤愈后,不许再找他作乱。范得友连连点头,说一定会压制住那个不懂人事的家伙,绝对不添麻烦。
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很好。张本民扫扫手说可以了,往后大家各不相扰,并让范得友把东西全部带走。范得友说这是点小心意,既然带来了就不能再带回去,然后转身推着车子跑了。
张本民叹出一口浊气,感到浑身轻松,当然,不开心的事也还有,那就是没法跟李晓艳在一起,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只是三年之约。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还是放下一切包袱,轻松快乐迎接新年!
张本民决定给自己添个新物件——收音机。他要多听听新闻,以便能关联到很多“未知”的事情。
这次去县城没有找高奋进和孙余粮,张本民觉得还是离他们远一点为好,否则会过早地影响到他们三观的正常形成。到了县城,也没有找王道力他们,年底了大家都忙,就不打扰了,自己也不想凑合找乐子,毕竟前段时间的事够多,心神也有点疲惫。
不过,有一个人到时充满了吸引力,不用说,肯定是高虹芬。张本民一想到她就感觉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海狮顶球的冲动根本就压不下来。但是,再想到高奋进,张本民就摇起头冷静了下来,因为担心高奋进会因此而气怒于他,最后做不成兄弟。
然而,事情的发展趋势往往会不可控。小年那天,高虹芬回家,给张本民买了件新棉袄,还有特别好吃的糖果,当然,最珍贵的是个玩具——第一代变形金刚。
高奋进和孙余粮看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张本民其实无所谓,一个成年人看到儿童玩具,除了有点岁月的怀旧感,确实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在征得高虹芬的同意后,张本民便把变形金刚让给高奋进和孙余粮去玩。
“张本民,俺要谢谢你照顾高奋进,尤其是在学校里。”高虹芬说。
“谢啥,用不着的,俺跟高进是弟兄,有点小忙啥的帮帮都是应该的。”
“你和他是弟兄,那跟俺呢?”高虹芬笑呵呵地问,“是啥关系?”
张本民小心肝一抖,此刻,他觉得似乎没法把持住对高虹芬不产生非分之想,“跟你啊,是,是不可言说的关系!”
“不可言说?”高虹芬还是笑,而且笑得有那么点诱人的味儿,“咋从你嘴里出来,似乎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不可告人?”
“嘿哟,高姐姐,啥事啊还不可告人!”张本民直接被带下了水,啥高奋进不高奋进的,也丢到了脑后,“再说了,就算是有了不可的事,那咱们也没必要去告人呐!”
“哈哈……”高虹芬笑着,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张本民嘴里。
张本民嘴巴张得老大,“啊哟,终于吃到了你的大白兔!”他边说边使劲看着高虹芬前面高高鼓起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嘴里的奶糖,说“吃到了!”
高虹芬笑着一撇嘴,顿时百媚生。
“日的,受不了了!”张本民抓了自己下面一把。
“干啥了你?”高虹芬问。
“调整个位置,要不有点憋屈。”
高虹芬抿着嘴,翻了翻眼。
张本民感到,美丽的危险似乎要降临。
“李晓艳是谁?”突然间,高虹芬问了这么一句。
顿时,张本民像是在大热天里被冰水给猛地激了一样,浑身一抖。
“呵呵,看你,好像心虚得很。”高虹芬笑得捂嘴弯腰又缩脖子,“做啥亏心事啦?”
张本民不理睬,只顾佝偻着腰低下头,伸出两手在下面找东西。
“翻弄个啥呢你?”高虹芬很好奇。
“好像有点坏事儿。”张本民一脸惊慌。
“咋了?”
“刚才你喊了下李晓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