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俺给激到了,突然间就觉得下面变成了软形态,而且,好像还,还没法再变回硬的形状了。”
高虹芬一皱眉,“那,那可万万不能啊!”
“你懂么?”张本民抬起了头。
“不比你懂?”
“懂就好,那看来解铃还得系铃人,高姐姐,这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呐!要是不赶紧出手相助,等时间长一长,恐怕俺这辈子都要软吧拉叽的了!”
“真,真的?”
“骗你小狗!”张本民指指下面,“抓点紧呐!”
“……”高虹看了看四周,“就在这儿?”
“那当然是板板正正地刷刷洗洗,干干净净地往被窝里一钻最好,那多舒服!”
“去吧你!”高虹芬说完,扭过头,伸出了手,“就这儿了。”
仅仅一秒钟后,高虹芬“啊”地一声大叫。
张本民呵呵地撒腿就跑。
“好啊你个小嘎娃!”高虹芬情急之下也不叫大名了。
张本民得了便宜,乐呵得很,回头对着高虹芬招招手,也喊起了小名,“高大丫,来吭,有本事就追呀!”
乐极生悲,甜中生苦,一点儿不假。
张本民边说话边跑,速度没减,完后喜滋滋地回过头时,“咣”一声。
郑成喜扛着一块新门板刚好出现,被张本民撞了个正着。
“哎哟!”郑成喜连人带门板歪倒在地,张本民更不巧,撞到了鼻子,顿时血流不止。
郑成喜本来很恼火,爬起来后准备好好理论一番,可一看张本民两个鼻孔直冒鲜血,一时也不知道该咋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