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推诿。”
“其实,我的话里已经包含那意思了,特殊情况下是另外一回事。”
“也就是说,你很含蓄?”张本民点点头,撇着嘴,“那我跟你挑明了说,等何广升不在的时候,有重大任务你可别心疼下属吃苦受累,一定得把我安排上,也让我正儿八经地带枪出警!”
“行,行啊。”周前帛把一直端在手中的茶杯放下,故作轻松地道:“只要机会合适,会让你去的。”
“那就先谢谢了,周指导!”张本民一脸兴奋,“我走了。”抬脚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停下来,转身道:“对了,一次能配多少发子弹?”
“不一定,要看具体情况,我不是太清楚。”
“一个弹夹总能装满吧。啪,一枪一个,也能蛮打几个呢!”张本民抖起了眉毛,神态有点癫狂,“所以,千万不能被夺枪,那可是非常危险的,弄不好夺枪的歹徒窜到谁家里,走投无路时做出极端的事儿来,把一家人都给灭了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本民说完,用手比划成手枪的姿势,一边朝外走一边发出“啪啪”的声音。
周前帛觉得神经防线快要崩溃,眼前的张本民明显是发出威胁,而且涉及到家人,令人无法承受。还有,这事还不能跟何广升说,否则会更惹恼张本民。
这一点张本民是明白的,同时也清楚任何事情过犹不及,如果把周前帛刺激得过了头,没准他会冷不丁发作,后果有可能不堪设想。于是,他折回脚步,在门口转身露了个笑脸,“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歹徒都没良心,很多时候,人之所以被称为歹徒,完全是被逼的,所以他们也不会祸及无辜,像周指导这样还算老实的人,没人会跟你过不去,如果一定要说跟谁过不去的话,也只有像何广升那样的恶狗。”
张本民相信这番话能让周前帛释怀,而且,也会让他更为心悸。
没错,周前帛几乎要窒息,他着实没法继续在张本民面前装镇定,空前的压力和惊恐让他必须自掘透气孔。当天下午,他悄悄约张本民晚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