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文刀刘。”张本民顿了下,道:“于师傅,您请讲。”
“事情吧,说起来挺倒霉的。”于师傅叹了口气,道:“前几天有个人坐我的车去商贸大厦,到了地儿,那人还没下车便被几个家伙摁住一顿暴打,伤得不轻。打人的那几个家伙很快就逃得无影无踪,我一看没办法,只好把那人送到医院。”
“助人为乐是个好事,难不成还被反诬一口?”
“就是啊,我根本就没想到麻烦还大了呢。”于师傅抽了两口烟,“被打的那人赖着我了,说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他乘坐出租时被误打致伤,索赔两千。我当然不理会他,说没钱,命倒是有一条,豁出去跟他怼上了。那人有点黑社会背景,见从我这里捞不到什么好处,就瞄上了公司狠咬一口,要公司赔五千!”
“公司比个人肥,能咬住当然好处要大一些。”
“没错,公司担心影响整体经营,就屈服了,但又找到我,说各付一半,让我出两千五。我当然不同意,就说不干了,可公司不罢休,说不干也得掏钱,不但把我押金给扣了,而且还无休止地骚扰甚至是恐吓,派人跟踪上门,放狠话,搅乱了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老婆和孩子整天惴惴不安,都快得精神病了。”
“看来公司是个软蛋,就对平头老百姓有能耐。”
“所以我没办法,只有来报案。”
“行,不管怎样这事我管定了,但结果怎样没法说,反正我会尽最大努力。”
“好好,谢谢刘警官,谢谢了!”
面对连连感谢的于师傅,张本民心情凝重,他知道这事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