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少,据听说还逼得一名村妇喝农药自杀了。”
“真出了人命?”
“对,是原先在水库里养鱼的人。”郭哲军道,“水库在没被华子承包前,有几家养鱼的,投放了不少网箱。去年华子把水库承包了下来,就要求原先的养鱼户把网箱低价转让给他,谁不同意就会被殴打。其中一家,哪怕被打到家里也不屈服,结果华子让人在夜里进水库,把他家的网箱隔了,十几万元的鱼,一夜跑了个精光。第二天,那家女主人气愤难耐,在水库边喝了瓶农药,当场身亡。”
“她家人没报警?”
“报了,我们也进行了调查,但县局后来给了指示,连拖带拉的,到现在还悬着呢。”郭哲军道,“华子那边说他们没割网箱,而农妇又是自己喝药死的,跟他们半点关系也没有。”
“这么说来,确实也有点难办。”张本民皱起眉头,道:“你注意收集一下那帮打手的信息,从他们身上下手也是个法子。另外,向华子交保护费的打沙户,你也整理一下,到时都可以作为有效的切入口。”
向郭哲军交办完事情,电话响了,张本民一看,有点陌生,接通后一听,是韩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