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战哥哥的为人,我还是很了解的。没错啦,有些资本家是非常心狠手辣,他们原始积累的每一分钱,都是沾着血的。可……可战哥哥不是那样的!”
“他为什么可以例外。”胡子衿抬嘴角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也有白色的乌鸦。”林江夏几乎是在强词夺理了。
胡子衿调整坐姿,侧眸凝视着她说“夏夏,我问你,倘若有一天,我在掌握铁证之后,携带拘捕令抓捕战北恒,你是不是也会如今天这般,站在他面前,阻挡抓捕行为。”
林江夏愣住。
片刻前的行为,完全是她下意识所为,根本没经过任何思考。
当下被胡子衿质问,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当然也知道是非对错,也知道倘若战哥哥真的犯了法,也应该要付出代价。
可……她大概还是会本能的挡在他面前的吧。
但倘若如是说的话,胡大叔应该会很失望。
“不会的。”她锁眉“永远不会有那种事。”
胡子衿神情黯然,长长呼了口气说“我明白了。假如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会找制造一个夏夏不在他身边的机会实施抓捕。我不想看到夏夏你为了战北恒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来。”
林江夏惊讶的望着胡子衿,忍不住长长叹气。
看来这位大叔对战哥哥的偏见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明明都是很优秀的人,干嘛非要这样水火不容。
林江夏是有些发愁,总要制造些机会,让这位大叔了解战哥哥善良的一面。
战哥哥,可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种,冷酷无情而又心狠手辣的资本家。
“到了。”
马车在码头外停下,胡子衿跳下去,面色温和,抬起嘴角说“谢谢夏夏你送我过来。”
“不客气。”林江夏有些木然说。
“还有,你今天真的很美。”月色下,在林江夏眼中,胡子衿的身影看似有些朦胧“项链也很配你的美。”
林江夏微楞,下意识轻抚着项链上的粉钻。
嘴角微微抬起“谢谢大叔。”
“不过,我还是没办法对夏夏你的这次婚礼送上祝福。”胡子衿眸底流露复杂神情“这点,还希望夏夏你不要怪我。”
他说完,转身下了码头。
停在那里的船,似乎是海警的专用船只。
为了抓捕战北恒,他竟然还联系了海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