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想要见他等明天吧。”安远像是看透了阮时初的心思一般,提前暗示了一句。
阮时初一愣,她确实是想进去看看的,毕竟现在她是助理。
主要是她想看一下男人的伤势。
“好吧,我知道了。”阮时初的神色黯了黯,把斜挎着的小包放在桌子上,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被安远说出去的某个人正安稳的坐在办公室里,正大光明的看着自家小女人。
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是虚弱,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他不想让自家的小女人看见,说到底,还是他那边自尊心在作祟。
白言羽白了一眼坐在总裁椅子上的男人,“傅老大,你说你这图个啥?”
本来不能出院,偏偏不听医嘱非要出来,出来了就干巴巴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
男人回眸,手中的钢笔精准无比的朝着白言羽丢了过去,“初初在这。”
白言羽……
“傅老大,你要是恢复好了再出来就能直接看小嫂子了,不比你这样舒服?”白言羽反问。
就趁着现在傅老大没有战斗能力的时候白言羽才敢这么说。
要若是在平时白言羽现在肯定连尸首都看不见了。
“白言羽,看来这几天傅馨梚对你太好了。”男人冷冷的勾唇,即便俊脸一片苍白威严也不见丝毫减少。
白言羽惊恐的颤抖一下身子,“傅老大,我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只要您老打电话我立刻给您过来看病,千万别给梚梚那里说些什么……”
“呵。”男人冷哼一声,视线从白言羽身上挪开,又温柔的看向玻璃窗外的女人。
白言羽愕然这还是刚才那个惊悚的傅老大吗?
“傅……傅老大,我给你换药吧。”白言羽抬手看了一眼腕间名贵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傅延席的伤口很深,要不然白言羽也不会寸步不离的守在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身边。
男人微微点点头,算是默许。
但是当白言羽靠近的时候,哐当一声,烟灰缸掉落在地上……
这样大的响声连外面正在工作的阮时初都听见了。
她慢慢站起来,“安特助,里面是什么声音?傅总不是出去了吗?”
“啊……哦,是白医生,他……他应该是在里面捉老鼠,少夫人您工作,我进去看看,毕竟老鼠挺凶的,您坐,我进去看……我看……”安远给自己摸了一把冷汗,看着阮时初又重新坐了回去,才敲了敲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