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什么好药,恢复得不好,前两天她又在药里加了东西,现在看,那地方该是烂了。
紧了紧手,白茯带珍珠进屋,顺带关上了门。
见状,白芪蹙眉,“你想做什么?”
屋子不大,两侧靠墙摆着六张床,白芪在左侧靠门的这边,白茯以前的床就靠着白芪的。
时隔半个多月,再次回到自己住了近十年的地方,白茯忍不住感慨。
然当她看到趴着的白芪时,也就没什么心思去回忆往昔了,直接开门见山“公主想见你。”
“什么?!”
白芪一惊,眼珠子瞪得老大,下意识翻起来,不慎动到身后的伤,痛得连吸好几口凉气。
白茯上前搀着她,“公主想见你,我来,便是带你去长禧宫的,你现在换身衣裳跟我走。”
白芪痛得抓着白茯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当初我被打,她不曾为我说过半句话,事到如今,她还见我做什么?”
她忘不掉,打死都忘不掉!
那晚她那主子分明就在场,昭王下令打她的时候甚至都征过她的意见。
结果呢?
她不帮她说情便算了,竟来赞同昭王对她用刑!
这算什么?
她们不是一块长大的么?她不是待她们情同姐妹么?
真正的姐妹是会见死不救,过上了好日子也不拉着人同享的吗?!
白茯知道白芪心里在想什么,从昭王府回来的当天晚上她来看她时,白芪便把对公主的不满当着她的面说了。
只那时她还想着能把白芪说通,让她撇了心里那些不当的想法同她一起好生伺候公主。
可惜白芪心里早已有了主意,她如何说都无济于事。
所以现在,对着白芪这近乎质问的语气,她不想多劝。
想想后,白茯说“公主当时也是糊涂了,这几日她时常念叨你,今日让我来找你,便是想问你可否愿意回长禧宫,跟我一道做管事的。”
白芪显然没料到白茯来是为了这事,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一听“管事”二字,表情瞬间就变了。
眼珠微转,白芪稍松了松手。
虽眼中有喜,但碍于面子,心口不一地说“现在记起我了,之前怎的不见使唤你过来?”
白茯早知道她会这样,就说“宫里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主得了王爷的势,背后不知有多少人使绊子,她便是记起你,也得有时间说这事才行。”
“哼,”白芪轻哼,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因为事关她当管事,所以她的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强烈。
虽然事实不是她说的那样,但白茯就是见不得白芪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明明没有当主子的命,偏偏心比天高,却又不务实。
“所以你去不去?”
白茯问。
“不去的话过两天王爷就要接公主去王府住段时间了,事情会不会有变可就不一定了。”
公主说了,不能让白芪有一丝反抗不愿。
而能让白芪心甘情愿的,估计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白芪原想拿乔,不想白茯直接跟她来这么一出。
她的脸色有些僵,又不想自己显得掉价,又不想就此失去这个机会。
一番纠结后,白芪假装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床。
“不知道我现在伤还没好啊?既然想要我去当管事,那就早该请太医来给我看伤了,还非得让我带伤过去。”
虽说就这样过去势必显得掉价,但没办法,眼下是个机会。
白茯升了管事后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她早想要了。
何况她的伤这两天又加重了,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这会儿升管事,她的伤也就能得到好的治疗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