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正肖忙陪笑道,“伦少,您一定是误会了,我的确是请夏律师过来谈了点事情,不过,我早就派人将她送回来了。”
宋文冷声道,“夏小姐到现在都没有回到家,这又怎么解释?”
“哎呀,那可就难为我了,人我是送回去了,这她要去哪,我怎么可能知道?难不成她出了意外什么的,也得算到我头上?”关正肖的话音刚落,就觉得眼前一花,眨眼看清时,费韦伦已经来到了他身前,一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阴戾残酷的眼神,泛着嗜血的腥红,“没错,她要是出一点意外,我通通都会算到你身上!你最好烧高香保佑她没事!”
拎着高跟鞋,脚掌都磨破了,夏君兰抹抹脸上的汗水,抬头看到进入市区的路牌,总算露出笑容。
渐渐,车辆多了起来,她拦手招了辆出租车。
司机看她一眼,“小姐,你被打劫了?”
夏君兰靠坐着,报了家里地址,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回到家,阿喵“妈呀”叫一声,接着,二话不说,押着她就去了医院。间隙,给还在五大黑帮那里折磨人的费韦伦打了一通电话。
盯着医生处理夏君兰身上的擦伤还有淤青,阿喵的训话就没停过,“你是钢铁侠还是变形金钢?你有金钟罩护本还是会72变?这次是被推下车,下次要是把你推下铁轨怎么办?”
夏君兰头痛得很,揉揉太阳穴,“护士小姐,麻烦你把这位聒噪的女士请出去,谢谢。”
“夏君兰!”
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
抬起头,对上费韦伦快要杀人的表情,夏君兰懒懒的阖了下眸。阿喵耸耸肩,“我刚训了半小时,你接着来,我先出去歇会。”
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退了出去,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做律师?”他沉着声音问。
夏君兰挽起长发,穿上外套,回眸,“你能切了自己下面那个兄弟吗?”
费韦伦的脸色很难看,盯着她,没吭声,走过去低头检查着她身上的伤。那略带责备的关切目光,让夏君兰心头一颤,随即,转身,“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坚定的语气,霸道,固执。
夏君兰玩味的眯着动人的眸,“费韦伦,你这么关心我,是在向我示好吗?”
浓密的眉,微微拢了拢,接着,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张狂跋扈的眼神像在宣誓主权,“如果是,这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女人的虚荣心是会膨胀的。”
“怎么,除了我,你好像还想要更多?”
“错,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被划分到我想要的范围内!”
“那么,是谁处心积虑的想我娶她!”
“呵呵,谁没年少无知过呢?你也有为了得不到两块奶糖大哭的时候吧。”
“后来呢,只是报复?就因为一个没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