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的态度,像根刺,扎进她心底最不愿示人的位置。夏君兰倏地推开他,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费韦伦,谢谢你一再的提醒,它会让我更清楚某人犯下的过错。”
越过他,直接离开。
费韦伦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
每次想要靠近她,她就张开了全身的刺,准备随时攻击状。可恨的是,他总是会被她犀利的言语逼得失去理智,明知道,是禁忌,他却一而再撩拨她,直到两人渐行,渐远。
……
“爸爸,你要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关子扬哭倒在父亲脚边,关正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这回惹到的是费韦伦!他要我三天内送你去自首,否则就要你老子我好看!”
“爸爸,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关子扬惊恐万分。
关正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狠狠抽了几口,吐雾间,慢慢冷静下来,“与其等他再找上门,不如先下手为强!”
扔掉烟,他猛地起身,“子扬,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爸爸……”
……
床上,激情迸射。
安如云闭上双眼,脸颊因为愉悦而染上诱人的红晕。阿南小心翼翼的吻着她,腰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迅猛。
前一刻,她喝了整整一瓶的洋酒,哭过,骂过后,转身就扑向他,热情似火的吻着他的唇,“阿南……要我,现在就要我……”
感觉到她害怕失去安全感的那种战栗,阿南毫不犹豫的将她抱上床。
几乎没有多余的语言,她竭力的索取,一再想让他充实自己的空虚。
激情过后,她起身,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
“东西准备好了吗?”
阿南默默的穿上衣服,又拿过睡袍披在她身上,“嗯。”
“给我。”
阿南深吸一口气,“小姐,这样做太危险。我不赞成你拿自己的命去赌!”
“哼,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充满危机的赌局,”扬唇,露出漫不经心的冷笑,“我还从没输过!”
她抓起桌上电话。
“伦~是我……”
距离约定的时候还有十分钟,费氏的地下停车场内,安如云坐在车里,手心里攥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两眼盯住电梯出口。
终于,费韦伦的身影出现了。
她拢了拢长发,推门下车,迎上前,“伦,”
费韦伦凝视她一眼,将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这是离婚协议,你看一下,有不满意的地方或者是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联系宋文,他会按你的要求修改。”
安如云看都不看,“如果不是因为我同意离婚,你是不是都不肯见我?”
费韦伦蹙了蹙眉,随即,敛眸,淡淡的说,“今后,不管有任何麻烦,你可以来找我。”
转身,走向自己的跑车。
安如云咬得嘴唇红紫,握紧药丸,做好吞下它的准备,“费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