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半年前童奎卸任,真正有能耐的人另谋高就。练纳营因没有宗主在位,疏于严管,调任的将领是寻门路来此当值。
他们几个当值期间,忙着敛财作乐,哪是以金鞭闻名童昭宁的对手。
仅一炷香,几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送到了童心跟前。
“我呸!你们这种的废物也配在练纳营当差?”童昭宁狠狠碎了一口气,脚下踩着叫嚣最为厉害的赵将领手背上,用力重重一碾。
“啊啊啊!”
赵将领疼得面目更为扭曲,哀嚎着朝端坐得闲情奕奕的人求饶,“卑职知错,宗主,卑职知错了。”
“这位将领,姓什么?”
童心没有急着问罪,顺手从竹簸中拿去橘子不紧不慢地开剥。
看着她这高高在上的做派,赵将领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卑职姓赵。”
“出身何处?”
“出身赵御医门庭”
“你可以说的详尽些,毕竟赵御医门庭旁支众多。”童心剥好橘子递给了童昭宁,“辛苦了,解解渴。”
“谢谢。”童昭宁接过来,三两下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很甜,我要再吃一个。”
“拿去自己剥。”童心将竹簸整个推了过去。
眼见她们二人说笑,赵将领更是心中恼恨,沉下脸色半响回话,“卑职是赵御医七庭次子,赵武义。”
“很好,其他几个将领跟赵将领一样报报自己的家门。”童心好整以暇的坐靠交椅。
得话的将领怎敢磨蹭。
“卑职姓李,太师门生门下卿客长子李云华。”
“卑职姓于,寺卿门下”
“卑职”
各将领悉数报完家门,童心了然颔首,漫不经心道,“出身挂名,还敢在营地放肆敛财生靡,想是朝臣们近半年懒散才会如此御下无方。”
“曲岩。”
“属下在。”曲岩走过来,“宗主。”
“你将他们几个送回各自门庭,顺便告知赵御医,本宗主在练纳营旧疾复发,需要几副药。”
“是。”曲岩点了点头,唤人备上板车,将几个将领丢了上去,随即驾车挨家挨户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