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姓也未料樊於期能主动帮忙,心中有些惊异,看二人还在争执下去,开口道“好了,我知道哥哥们都是为我好,樊大哥能帮小弟说情,小弟先谢过哥哥了,小弟就听兄长的,再叨扰几日吧”。立姓心中却想如今事态严重扩大,这樊於期兄弟虽然嘴上说情,只怕难起作用,我须得有自知之明,掂清份量,别到头来坑害枉费了他们一片心意,仍打定主意,须得尽早离去。
樊於期此时却想这立姓虽然面上随和,实则颇有主见,只怕他态度坚决,心中早有安排打算,纵使留他一时片刻,总归夜长梦多,被他逃走那可棋差一着,大大不妙,须得速战速决,心中念头飞转,已有计谋,突然手膜肚腩,痛苦道“哎呦,肚子好痛”。
高渐离见状忙道“师弟怎么了”?
樊於期扭捏道“只怕吃坏肚子了,我得去上趟茅厕”。
高渐离道“没事儿吧”?
樊於期挥挥手,道“你们先聊,等我回来”!
高渐离道“快去快回”。樊於期起身跑开。
高渐离看樊於期离开,对立姓道“现在好了,我那樊师弟颇有门道,他若肯帮忙,说不来事有转机,咱们人多力量大,兄弟就放宽心吧”。
立姓道“小弟真是三生有幸,今生能遇到哥哥们如此侠义之人”。
高渐离道“别这么说,四海之内皆兄弟,茫茫人海相遇便是缘分”。
立姓道“哥哥所言极是”。
高渐离看看外面,迷离道“如今樊师弟已经回来,荆大哥也出去一天了,也该回来了”,又道“等荆大哥回来,咱们兄弟几个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日后管他吉凶祸福,也不枉结识一场”。
立姓听高渐离言及兄弟,不由想起哥哥成名仍在轮回中受尽煎熬,心中倍感惆怅落寞,高渐离察觉立姓心思,安慰道“贤弟想起伤心事了吗”?
立姓不愿将负面情绪感染高渐离,摇摇头,道“没有”!
约莫一盏茶工夫,不见荆轲归来,倒是樊於期又回来了,见到二人道“聊什么呢”!
高渐道“没什么,贤弟你这么快可解决了,处理干净了吗”!
樊於期道“干净了,十分干净,真舒坦”!高渐离立姓二人哈哈大笑。
樊於期回归座位,却被高渐离瞧见指尖血迹,关切道“你指头怎么了,怎么在流血”?
樊於期稍稍一愣,随即回道“哦,刚才无意间划破的,一点小伤,不碍事”。
听樊於期解释,高渐离也不以为意,轻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又道“师弟今天别走了,晚上在这儿睡,等荆大哥回来,咱们兄弟好好聚一聚”。
樊於期“好,听二哥吩咐”,言罢黯然道“之前我一直反感师兄太过严厉,现在想一想都是为了我好,爱之深,恨之切,都怪我以前做了太多错事,是我对不起师兄”。
高渐离柔声道“大哥不会责怪你的,你既有这份心意大哥定会十分欣慰”!
樊於期道“嗯,我一定要给师兄好好道个歉”!
高渐离道“那最好不过了”。
樊於期道“师兄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
高渐离道“应该快了吧,咱们再等等”。
樊於期道“好”。
便是三人同坐,随便聊些过往,樊於期讲以前为秦将时打仗有多么残酷激烈,高渐离说幼时如何四处漂泊,又觅得良师学艺,立姓没有什么故事,大多听二人慷慨激昂,顶多插上一句疑问,时间不算太久,大约半个时辰,突闻外面一声踹门巨响,接着无数急促步伐,夹杂着兵器咣当声音,逼进这边,在座三人俱是一惊,唰得起身,高渐离惊醒道“不好,有人来了,立姓兄弟,你快去躲起来”。
立姓道“啊”!看高渐离慌乱急切神情,不由分说闪入隐蔽之处。
高渐离呵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