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行不行?蒋教习你还是专心杀敌吧,何苦纠缠这些粗枝末节?”
黄院的。
严蘸月蓦地高兴起来。
几月不见,再见她时,难免有些触景伤心,可一听到这话,又觉得她还是处处维护自己的,心中的气馁顿时一扫,方才失的力气好像又自己回来了一般,整个人简直不能更鼓舞。
几人轮番动手,终叫那物无法再施破坏,天渐渐黑下,有受伤官兵自发掌灯助威,百姓们早已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但这魔物似乎总有花不完的力气相抗,便在此时,赫然又从水里涌出几道黯影,个个手执兵刃,叫打叫杀,直冲众教习们而去。
不禁有人疑问“怪事,怪事,这些人能从三途河中出来,应该是鬼族,但为什么气息又这般诡异?”话这么多,自然是蒋教习了。
应战中,黄鞠尘答道“是夺舍的魔修罗,故而才不怕三途河水,大家要小心。”
“怪不得呢,可夺了舍,就再也变不回魔修罗了,看来这些人都是死士啊。”
夺了舍,便再也变不回魔修罗了?
严蘸月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样的事,吓得立马回过头探了一眼黄鞠尘。
“你这鸡公光会打鸣!”周教习听不下去了,十分难听地骂道“有哪一回的魔修罗是能活着回去的?哪个不是死士了?杀就认真的杀,别老是分心这些分心那些!”
“姐夫你别动怒,我不过有些好奇,问问而已。”
“问你个鸡公!再问下去天就要亮了,这魔杀不死,死得便是我们!”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鲁苏一通,害老子酒瘾都犯了,心头真是怪痒痒的!也不知这玩意的肉好不好吃,一会斩杀干净了,宰上十斤肉回去下酒,你们可不许推辞啊!”
“闲大哥,你明日没课上吗?”
“课课课,课他死子!别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晦气话!”
严蘸月听见这些教习们来来去去之间说得很没有体统,才知道原来师长时常挂在口边的规矩与礼教,全是说给学生们听的,至于他们自己,却然是并不相信这些鬼话的。
与他们同列,独自安静的黄鞠尘更显得格外超脱。
他悄然凑到这位长公主跟前,“这塔尾皮糙肉厚,根本伤不到它,就算受了伤,也能借河水里的咒力飞快恢复,这样下去,只是在白白耗费我方体力罢了——也许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